义里的情节,来了个子心结义,虽说没有什么结拜酒,不过也背着老师在天台那开了可乐,裴阳青正是其中的老七。
群那闪烁得挺快,和往常一样,老二的话尤其多,他挺关心裴阳青:“老七,你今天回去有没有又被你爸骂?要不你先消停会,别再折腾你那校服了。”
子心中学的校服,背后是用不规则的形状,隔开了红色和白色的区域,怀揣着“艺术梦想”的孩子们,时常会违背保持整洁的说法,在白□□域各种创作,写上自己闺蜜、恋人名字的,已经是保守操作,像是裴阳青,这回他打算搞个大的,直接画个篮球巨星上头,他不但自己想画,还怂恿了自己的十三兄弟,按照他的说法,这一人画一个,走出去,谁都知道他们是兄弟。
裴阳青回复得很快:“没骂,我爹今天一句话没说,我怀疑他要发大招,不过无所谓,我不怕他!校服画了多神气,你没看校霸叫人画的龙,走出去可威风,我最近还寻思买个新的白色布鞋,找人帮着创作创作呢。”
“……行吧。”老二同样回复信息得很快,他们自诩要引灵子心中学的新风潮,虽然稍微落后了校霸一点,不过也得迎头赶上,“那等这周周末,咱们就画!”
“好!”裴阳青满意地点了点头,完成了一项大任务的他,对着电脑开始了新的征程,首先,每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签名,他在家族群里找了个很令人震撼的句子,世上无烦事,庸人自扰之,这句子一看就很不错,很适合他,那干脆再改个配套的名字,不如就叫庸人好了!好友里头一份,妥了!
再然后,就要发展下日志业务,他早就在今天选中了要发的目标,迅速地在网站上搜索,然后复制黏贴,直接发布,顺道把花里胡哨的文字效果添加上,简直不能更完美。
他发的这篇日志,名字叫做《生与死》,全文摘录的是据传出自于泰戈尔《飞鸟集》的诗句,当然,也有说法说可能不是,可和他哪有什么关系。
裴阳青坐着的椅子是会旋转地,他颇带陶醉地念了一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他还配上了搜索来的英文翻译,感觉自己的灵魂一下得到了升华,活像是个大诗人,至于这诗歌是不是写的恋爱、伤不伤感,他完全不在意这个,要的就是这份气派,这份与众不同。
果不其然,还没过一会,刷新了两下,下头就多处不少评论:“哟,小太阳今天这么文艺呀!大诗人。”、“老七真有才华,完全看不懂,转了!”、“文字的力量,有空我也一定去拜读一番。”……
嗯,今天的裴阳青,依旧觉得,自己应该得上一个满分。
……
早上天才亮,裴闹春便直接爬起了床,旁边的闹钟对着的是六点十分,家里有定时的锅,每天煮粥都是定时好的,他起床后只需要煎个蛋、炒个菜就可,按说裴阳青这个年纪,是可以自己骑自行车上学的,他也挺乐意,不过原身却没同意,他总觉得上了初中的儿子越来越奇怪,生怕再让儿子和同学多混混,这事情就完全不可逆转了,便强行包办了接送儿子上下学的事情,不过这对他来说倒也不太负担,送儿子到学校后,便能第一个到公司,趁着早上精神好,也能处理一些业务。
简单的早饭费不了人多少工夫,裴闹春已经将饭盛出来放凉,自己则敲了儿子门两下便直接推开,父子俩没那么多顾忌,裴阳青虽说是个中二非主流,可也没什么**观念,只要先敲门要他知道就行。
“阳青,该去吃饭了。”裴闹春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才四十分不到,绰绰有余。
“等等,我还没弄好。”卫生间的门被开了一半,里头的热气蒸腾而出,要磨砂玻璃那又平添了一层雾气,裴阳青的话音刚落,声音便被吹风机的声音压过,裴闹春往里头看,便一眼看到正对着镜子认真吹着头发的儿子。
是的,裴阳青有着不管风吹雨打、寒冬酷暑,每天早上起床洗头的习惯,按照原身的想法,这就是个臭毛病,为了洗个头洗个澡早起十几二分钟,这不是有问题吗?再说了,按他的想法,这个年纪的小年轻,不如直接剃个平头,干净利落,连吹头发都不用,甩一甩就干了,岂不是美滋滋?
不过这两个观点,都没背裴阳青采纳,他甚至很是抗拒,还为着这个和原身吵过两回。
说来,儿子的动作还挺利落,感觉还没过两分钟,裴阳青便从卫生间里出来,裴闹春正要拉他出去,却被儿子的骚操作们惊呆了。
他也是这下才看到,那床上被摆出来了能有七条各式的上衣,颜色不同、花样也不太一样,可这有个什么用呢?先头也说了,儿子学校秋冬是要求穿长袖校服外套和裤子的,甭管里头穿得多炫酷,不也只能露出来一点领子吗?可即便如此,裴阳青居然还对着镜子,一件件比划试了一番,然后精心选中了一件换上。
这还没完呢!裴阳青才不顾父亲惊愕的眼神,他利索地又进了卫生间,从下头的柜子里掏出了自己的百宝箱,里头有先头说过的卷发棒、直发板,还有堪比理发店的摩丝、啫喱、造型喷雾等各式东西,裴闹春便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折腾来折腾去,把那刚刚有点凌乱的头发搞得精致异常,活像是刚从理发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