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后遗症状都会负责。
岁行舟在得知自己这场无妄之灾的来龙去脉后,趴在枕间弱弱扯了扯嘴角,就沉沉合眼,看上去似乎没有想将事情闹大的意思。
此时太阳已快落山,赵荞见状也就暂且收兵,留了紫茗在此照应后,便带着阮结香准备先行离去,打算等明日岁行舟精神好些后再与内卫的人掰扯。
瞥见贺渊竟跟着出了院门,赵荞蹙眉:“贺大人有事?”
“有一事相求,”贺渊清了清嗓子,也不绕弯,“今日之事确是我们理亏,但此事若闹大,后果或许超出赵二姑娘想象。可否请二姑娘,不要向外声张?”
赵荞白了他一眼:“我管你们多大个后果?个人造业个人担着!我说了,这事我只看岁行舟自己是什么意思,你这会儿跟我说什么都是白搭。既他方才没表态,那我暂时也不会挑事。明日典仪结束后我再过来,到时看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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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雪,到典仪结束时都没停。
从典仪台下来后,赵荞随意向兄嫂扯了个谎,说自己要去街上逛逛。家人早已习惯她的贪玩,况且圣驾在,这几日溯回城也安全,兄嫂便都由得她。
今日因宗亲都要在圣驾近前,赵荞出来时未带随侍,独自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往内卫那座小院去,略有些狼狈。走着走着就险些一头栽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从后拎住了她的后衣领。
她站稳后,惊魂未定地回头望去:“噫?”
贺渊照例一脸冷冰冰:“赵二姑娘安好。”
险些在这人面前出丑,赵荞面子很挂不住。可承了人家施以援手的情,她也不好再摆臭脸。
站稳后自嘲地笑笑,嘀咕道:“你这人真没意思。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喜欢睁眼说瞎话?赵二姑娘险些栽个大马趴,哪里安好了?”
既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凡事顺着她些总是不会错的。
贺渊认命地点点头,松开拎着她衣领的手,站在原地闭上眼,面无表情地淡声重复一遍:“赵二姑娘安好。”
闭上眼睛说瞎话,这样有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