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老姐姐,嫁在了金城,正巧今年过大寿,我就想着带着音儿,一道去金城住些日子……”
洪藻听着就是一惊,“金城虽不算路远,但毕竟要车马劳顿几日,老太太身子骨怕是不堪劳累啊!”
这老太太,是离家出走来跟他示威呢啊!
唐佳哼了声,“我已经定下了要去了,我这把年纪,还不知道能活多久,说不定跟我那老姐姐们都是见的最后一面了!更何况在这府里,总有人使些鬼祟手段,算计了我身边的人,就轮到老婆子了,我还是出去散散心去!”
洪藻被讽刺得老脸通红,噎得说不出话来,“那,那待我安排一番,亲送老太太去金城……”
“还是罢了,你这个当家人不镇在府里,我怕等我老婆子回来,这个春萱院,怕都被人给拆了哩!”
唐佳这话说得是很不客气。
然而洪藻愤恨之余,居然觉得,刘氏是真的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当初新婚的时候,刘氏还是有几分新妇的娇羞之美的,然而这十几年下来,那真是满眼里都是银子,去她屋里,也是十句话不离银子家用这些……刘氏早就眼红老太太掌着大库的钥匙,做梦都想把府里所有的库房都一锅端了……
“那,不如由孙儿护送祖母去金城访亲吧?孙儿对金城是极熟悉的,祖母离开金城已经有三十多年,怕是有些认生,还是有孙儿在身边尽孝的好……”
唐佳瞅着这俊秀的大孙子,点了点头,“既然麟儿一片孝心,那我老婆子就生受了,让你护送我们娘两个去金城好了。”
从春萱院回来,洪藻就铁青着脸,直奔正院。
正院里的丫头婆子瞧见了老爷回来,都纷纷行礼,还有个小丫头就赶着去给太太报信,却被大步赶上的洪藻给踢了一脚。
“太太呢?”
“在,在西厢房跟丁大娘说话……”
洪藻不听这个丁字还好,这一听可不就更炸,直接过去一脚就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房里俩个人,刘氏坐在罗汉床上,旁边丁家的坐在绣凳上,二人不知说着什么,丁家的一脸神秘,刘氏满面不甘怨毒……房门被一脚踹开,刘氏面上的神情还来不及收起,就化成了惊惧,“老爷你这是……啊!”
洪藻进了门,先是踹开了丁家的,紧接着就一掌打在了刘氏的脸上,把刘氏打翻在地。
“蠢妇!毒妇!”
洪藻指着刘氏破口大骂!
他长了这么大就没这么丢脸过!
那老东西一字字一句句都跟刮骨小刀似的,扎得他无地自容!
你说这个蠢妇,要是真有那本事,把……给摆平他倒也夸她一句能耐,偏偏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教人拿了把柄……差一点,他就要背上个谋算嫡母的罪名了!
刘氏捂脸大哭,“老爷这是发得哪门子疯?好端端地怎么就要杀人打人?”
洪藻见她这付蠢不自知的模样,更是心里有气,抬手就又是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却是没打实,被后头赶来的洪麟把给拦下了。
“父亲息怒!当务之急,不是处理这个包藏祸心的奴才一家么?”
洪麟指着被吓得躲在角落的丁家的,冷静地劝着洪藻。
洪藻吸了口气,指着丁家的,“来人,把丁家一家三口都给绑了,关进柴房里,饿上三天,先把丁三和丁福打上三十板子!”
刘氏哭叫,“好端端地为何要抓人拿人?”
丁家的早就吓得魂飞天外,一个劲儿地求饶,眼瞅着人进来拖她,她吓得一个劲儿尖叫,“太太,太太,救我啊!太太救我一家啊!我们一家都是忠心替……”
这句话没说完就被忠心于洪藻的婆子们给塞了一嘴的臭布条子,如拖死猪般地拖了出去……
刘氏眼瞅着这阵势,心里也是疑惑,虽被洪藻的狰狞模样给吓得不轻,但有儿子在,还是有些底气,“老爷为何要绑了丁家?这是出了什么事?要这般作践人?”
洪藻指着刘氏骂道,“为何?你心知肚明?你让丁家的去做什么勾当?你自己不晓得?现在东窗事发了,还装什么相?”
洪麟怕刘氏再说出点什么来,赶紧说,“母亲,今天丁三一家设局要陷害我身边的钟西,被祖母给抓住了证人,还写下了证词!”
刘氏顿时目瞪口呆,“怎么,怎么会这样?”
听丁家的说,压根还没开始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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