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耳朵也不自觉地红了红。
“草,草莓印。”
她不好意思地用笔隔空指了指位置。
沈星若和她借了面小镜子。
一看,还真有。
这么深的印子,陆星延显然是故意为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的。
沈星若盯着看了两秒,放下镜子,又拆了头上皮筋,散开头发挡了挡。
没过一会,沈星若感觉后面有人在拉她头发,她忙着看书,也懒得转身。
可身后之人越发过分。
她回头,正想发作。
却见陆星延穿了件情侣卫衣,正坐她后座嬉皮笑脸,还晃了晃手中他买的粉色蝴蝶结皮筋。
老教授热衷写板书,陆星延往前凑近,用气声说:“你转过去,我帮你扎头发。你头发也太乱了,出门是不是没梳,沈星若你习惯真的很差,早两分钟起床不行吗。”
沈星若深深睇他一眼,从他手里抢过皮筋,一言不发转了回去。
陆星延懵了两秒,揪住她卫衣帽子往后扯,“我错了,我说错了。其实你不梳头发也好看,你本来就漂亮,然后又有气质,不梳头也很有那种文艺片里站在海边吹风的凌乱美随性美。”
沈星若默了默,从陆星延手中抢回帽子,转回身,还特地往前坐了坐,让陆星延够不到。
“……”
他又做错了什么,难道是彩虹屁吹得不够响亮不够深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