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最是爱财如命,怎么地今日却改了性子?”
“这话不能这么说。”被沈长歌当大师兄的面揭了老底,秦九也不气恼,“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百里师兄何许人也?自是不能轻怠。再说……”
秦九话锋一转,有几分不正经地道:“不是还曾有人出千金求见大师兄,这么算起来还是我转了不是。一文不出就得见师兄这么多时。”
“身为宗门大师兄,却连面都见不到,百里疏,你这宗门大师兄当得有够清闲的。”
秦九话音刚落,就有人接过话头,语调阴冷。
百里疏抬眼看去,一位穿着黑袍,袖有火纹的高个子青年自谷地内走出,他眼窝深陷,神情颓废,气息格外阴翳。
“不知道大师兄今日有没有点空闲来指点指点师弟?”
青年抬起眼,咧嘴一笑。他笑起来没有半分阳光,反而越发有种毒蛇般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