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后,亲亲嘴,摸摸脸,然后——
然后,就要进入下一个阶段——拉灯了。
金铭不是没有一点经验的,之前谈过的对象是个长得天仙般的姑娘,是文工团的台柱子。
当时是台柱子倒追他的,他是个一心投入学业和事业的呆头鹅。
台柱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说怕怀孕,不能弄进去,他也是乖乖的……一共就那么几回,紧张又刺激,小心又小心。
一出事,台柱子就失踪了,他不是真的呆头鹅,自然明白……
在干校的那些年,整个人被繁重的农活包围着,有空就回忆回忆过往的知识,不能丢了英语和俄语,总是希望能被平反的,便是这一种思想支撑着自己,可是不敢出声啊,只能在心底里自言自语……哪有半点精力想些有的没的。
何况金铭过着天天吃不饱睡不好的生活,就是有父母每月补贴自己,也不够吃……
他的胃病就是那个时候有的,他是金家唯一活下来的儿子,打小捧在手心,好吃好喝都是他的,他也是顺风顺水的长大,读书,工作……
那段日子,真真的是熬过来……有老同事熬不住病了,死了,也有年轻气盛的同事一开始就退缩了,选择了自|杀……
在金铭恢复工作后,很多人给他介绍对象,他都一一拒绝,不是为别的,是他自己的问题,好像对女人兴趣不大……
悄悄去看过老中医,老中医说伤了肾水,要吃上两年的药,不过中药伤胃,他拒绝了。
然而,自从吃了曹晓彩的饭菜开始,不光光是胃病改善了。
还有,金铭感觉身体复苏了般,特别是早起时……身体哈……翘得很……
“……”在最关键时,退出来,曹晓彩明白了,她还是大二生,是不大合适怀孕,可是她是算好了日子,安全期呢,好吧好吧,再懂也得在这个时候装不懂,男人是很贱很贱的。
记得看过一篇小短文——
女人,在网上认识一个男人,经常聊天,彼此很有好感,开始老婆老公的称呼,在一个情人节,见了面,吃了饭,男人提出去酒店.
女人同意了。
事后,男人留下一通甜言蜜语,心满意足的离开……可是,女人再次联系男人时,男人忽冷忽热……
女人很是痛苦,与闺蜜一说。
闺蜜让她谎称怀孕,女人听了,对男人说自己怀孕了。
男人还是那个态度,没有给钱,让她打了吧,也没有说负责……
女人在闺蜜的授意下,一次次的逼问。
最后男人说了真话:第一次就那么随便,肯定不是什么好女人,他是不会负责的,让她自己看着办……
……
果然,男人在这方面就是无师自通。
第二次在一起时,金铭取出早早备上好的计生用品。
曹晓彩抢来瞧瞧,进步了,到处是抓计划生育的小分队,这玩意是顶顶要紧的啊,是薄了点,也服帖了些,……与后世的却没法比。
“感觉如何?”曹晓彩帮着套上,立马好奇的问道。
金铭才不会跟她讨论这个问题呢,立马将她的嘴巴堵上。
哦,还有另一张小嘴也给堵了。
曹晓彩不甘示弱,迎头而上。
……战况十分激烈。
事后,曹晓彩趴在炕上呼呼喘气。
金铭却在比较——前头的对象,可能,也许,在自己之前,有过别的男人。
当初的自己,就是个接盘的老实男人吧。
“好用吗?”曹晓彩最大的弱点——就是A罩杯,这么一个大翻身,没有晃一下下的……
“不好用……”金铭小声报怨,不喜欢,想着要不要最后再穿上呢,还得去问问医生朋友,有没有别的避孕方法?
“……”曹晓彩没有接腔,对那双伸过来的修长手掌也没有拍开,小笼包也有人喜欢吗?
其实,是曹晓彩误会了。
金铭在想:是不是大的都大,小的都小啊?那自己是喜欢大的还是小的呢?那当然是上头大下头小了。
……
1983年,秋
曹晓彩在大学时期,过得很是得意,爱情和事业大丰收。
金铭了解她也包容她,说她性子散漫,不合适机关……她口语好,让她跟着外商跑,接一单,是一单。
外商腰包鼓,手面大,一单下来,可以歇上一年……
但,曹晓彩还听金铭的建议,从大三开始准备,要接着考研。
不过,大学毕业后,要先结婚。
生孩子不着急,要晚生晚育嘛,反正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
哪知岁月静好的日子,突然闯来一个不知趣的——
那是一个金秋的午后。
金铭的前对象过来了,那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女人,保养得宜,瞧着不过三十来岁。
“金铭,我想跟你说个事。”白韵宜四下张望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小四合院,种上了名贵花草,挂上了精致鸟笼,葡萄架下摆着一套藤椅……旁人家住得满满当当,像自己,一家四口被赶出来……挤在四十平方不到的筒子楼,哪像生活,那是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