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槽点——就是应昭昭比别人躺的时间更久些,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是躺平。
上厕所的时间不长,但是次数比一般人多。
在少吃少喝的现在,有人两三天上一次,她却是每天上一次,还是一大清早去。
可是厕所里头有什么呢,什么也没有。
盯了个寂寞。
哦,有时,她还会用那200ML洗漱的水换点别的,多半不是吃的,没人乐意,用的穿的还有看的书。
……
“我想入伍去,可以将食物留给你,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这一天,任泉在过道上拦下了应昭昭。
任泉,是任教授的儿子,在听说军区招人时,便动了心思。
“你不知道我与你爸爸的关系吗?”将头发剃光,像个白净美貌的小尼姑的应昭昭反问道。
当了那么多年任教授的学生,学校和医院里都传遍了,身为儿子的任泉可是医学院的新生,他会不知道,骗鬼呢。
“知道,可是我,我也许马上就要死了,还要在乎那么多吗?”任泉揉了把那张棱角分明的瘦脸,很是暴躁的叫道。
“你喜欢我?”应昭昭直截了当的问道。
“对。”任泉没有否认,他在妈妈的电脑上看过应昭昭的照片,以及小视频,那是爸爸出轨的把柄。
接着,妈妈也交了男朋友,就是没想过离婚。
“那你听我的话吗?”应昭昭大眼直直的盯着他,问。
“听。”任泉红了耳根,他想起自己偷偷对着小视频的场景,本来,如果没有这些……他只会悄悄的喜欢。
可是,到了如今,他想勇敢的说出来,怕没有以后。
“那你抱我,抱紧我……”应昭昭突然道。
“啊……”任泉不过十九岁,还是有点小害羞的,迟迟不动作。
“唉……太瘦了。”应昭昭被这个年轻男人身上的骨头隔着难受,可是任泉却恰恰相反,怀里的小女人又香又软。
应昭昭瘦是瘦了,可是骨架小,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点小肉肉的。
“别去,头几批,全是炮灰……”应昭昭勾着任泉,踮起脚尖,努力的去够他的耳朵,小声的耳语。
叹,一个头的身高差,真心不好接吻啊!
累,手软脚软。
“啊……”不知道是突然的接近还是这句话,反正任泉突然叫起来。
应昭昭怕任泉不知轻重的说出什么来,让别人听到这种反|动的言|论,会被绞杀的……只得直接亲上他的嘴,堵上他的话。
任泉便是饿得浑身发软,还是紧紧的贴着亲着,压在墙上亲不过瘾,拉上应昭昭回了床铺。
可是一见母亲那张瘦得脱形的脸,便想起自己的父亲,被母亲药倒,又割脉又送去浴室的父亲,就没了心情。
“我们去你那边,与你的下铺换个位置。”为什么知道呢,是那个情人对他说的。
不过大他两岁的情人,为了当个四十来岁的父亲,又是化妆又是贴假胡子。
哈哈,还不是一开始就死了,烂泥就是烂泥。
“好。”应昭昭也不大想留在任教授的妻子跟前,怕被她掐死。
最后,应昭昭用未来半个月的洗漱水换了自己下铺的床铺。
当晚,任泉就要与她睡一起,两个人贴在一起。
这样贴着贴着,任泉是个年轻男人,自然就会有反应。
便是没有反应,任泉那双修长白净的手,也总爱放在肉最多的地方,有了反应,更是拱啊拱,像小猪一般可爱又使她无奈。
最后,还是算了算安全期,走上了去餐厅解决的生活。
去的不多,因为总有人想趁机占点便宜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任泉是个医学生,不想让她意外怀孕,太危险了,说不定会一尸两命。
如此又过了两个月。
这期间,任母对他们是不闻不问。
任母很是后悔,当初是小情人对丈夫下得手,从来不知道那个除了脸,哪哪都不行的小情人会突然动手。
要不然,凭着丈夫的医术,她是可以过上不挨饿的生活。
瞧!那个医生,又开始与病人家属谈价了。
任母是知道应昭昭的,她与丈夫早就没了感情,没有应昭昭,也有王昭昭,李昭昭的……不恨她。
儿子与她混在一起,任母也不恨。
当一切恢复正常时,当儿子有别的选择时,应昭昭自然会成为过去式。
她家是儿子,怕什么?
好样的,儿子,会白|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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