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热。
她几乎把水温调制最低,仍无法缓解身体深处的燥热。
时暮闭着眼, 难过的发出几声低吟。
大脑里, 那个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你可以出去把他们三个要了, 那时候, 我们将无人能敌。]
“你闭嘴好吗?”时暮皱眉,恶狠狠咒骂着中二的蛊虫。
只是奇怪,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按理说魅蛊还被缠藤蛊控制着, 也尚未年满18,怎么会这么……
“时暮,你还好吗?”
浴室外, 敲门声响起。
时暮抹了把脸上水珠,着急忙慌穿上了那条晾在一边的假晋江。
“我还好。”一开口, 她就赶紧闭嘴了。自己的声音变得像喝了春.药的孟浪男一样,沙哑婉转, 听的人一阵恶心。
站在门外的傅云深揉揉眉心,低叹声:“周植把鹿鞭给你煮了,你开门,我把东西给你。”
“……”
鹿鞭???
时暮真实的震惊了。
她就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奇怪, 敢情……不知不觉喝了鹿鞭大补汤!
鹿鞭壮阳,按理说对女性反应不是那么剧烈, 问题就是……时暮是魅蛊体质,**是正常女性的三倍左右,喝下的滋补鹿鞭汤刺激到了魅蛊, 自然而然,她不正常了。
时暮气恼锤了下门,“你告诉周植,让他脱裤子等着。”
听到这话的周植哆嗦了几下,直接跳到了对面夏航一床铺,此刻他看夏航一格外顺眼,像章鱼一样狠狠缠在他身上,眼神哀求,“我叫你一声哥,一会儿那两个人搞我,你可要帮我啊。”
夏航一点点头:“放心,我会帮你打120的。”
没看出来,这也是个牲口啊!
周植心里无望,索性卷着铺盖滚下床,开门溜出宿舍,准备去小弟那儿凑合一晚上,怎么着都要躲过今天这节骨眼吧。
望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傅云深语气不屑:“没出息。”
敛目,继续敲门:“开门。”
“老子洗澡呢!”时暮低吼声,手忙脚乱找着浴巾,“你进来干啥?”
“你说干啥?”
顿了下,时暮说:“帮、帮兄弟爽一次?”
“……”
“操,时暮你真是满脑子那玩意。”
时暮嘿嘿笑两声,“你把东西放门口呗,万一我的大晋江让你自卑怎么办?”
傅云深咬咬牙,硬是忍住了踹门进去打她一顿的冲动,把东西放门口后,傅云深转身上床,并且背对了浴室。
感觉外面没人后,时暮小心压开一条缝,伸手把门口的东西勾了进去,等看到那东西时,她彻底傻眼了。
粉色飞机杯,还有……护手霜和风油精。
护手霜的作用她懂,无非是用来润滑的,风油精又是干什么!防止蚊虫叮咬。
“傅云深你大爷,你给我这玩意做什么!!”
她气急败坏,傅云深笑容玩味:“一个人玩也要刺激点不是?”
刺激你继母!!!!
时暮恨得磨牙,问题来了,她一个假鸡配用工具吗?配吗?配!配几把!!配假几把!!
体内很难受,难受到全身虚脱,但要不弄出点动静,傅云深肯定会怀疑她有问题。
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时暮呜咽声,闭着眼心一横,活用五指姑娘自己纾解。
好说是妹子,做这事儿还是要避讳的,时暮把水开至最大,声音压制最小,持续一段时间后,舒服了。
[没出息……]
魅蛊有些鄙夷。
时暮高冷一个字:[滚。]
缠藤蛊难得和魅蛊统一了阵线:[丢人。]
时暮依旧高冷一个字:[滚。]
她撸了把头顶杂毛,看着那粉红色杯子出神,想了想,直接拿起那条家假晋江,往上面挤了护手霜,对着杯子扎了进去。
时暮关闭水声,大声叫嚷:“啊呀~!哎呦喂~哎呦喂喂!”
生怕外面两人听不见,她嚎的要多大声有多大声,要多陶醉有多陶醉。
村里来的夏航一没见过这世面,刺激的脸都红了,结结巴巴:“你们城、城里人都这么玩儿的?”
傅云深再牛逼也是个纯情少年,耳根通红,“只有他一个城里人。”
他妈的,城里人的脸都被丢尽了。
咔嚓。
门开了。
时暮穿着睡衣,脸蛋微红,眼珠子很亮,嘴角上扬,精神抖擞。
啪。
时暮把洗好“用过”的被子砸到了傅云深身上,“谢了,兄弟。”
那上面还滴着水珠,傅云深一阵恶寒,伸出脚踹了下去,冲她吼着:“别丢我床上!”
“嘿嘿嘿,你不好意思了呀!”
时暮捡起杯子跳上床,趁机把人压在身下,那杯子就距离他脸五公分的位置,“叫爸爸,不然我也让你体会一次。”
时暮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傅云深洁癖那么严重,肯定会对这玩意臣服。
他下巴绷直:“下去。”
“不要,你叫我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