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没娶错了她。
林雨桐在心里想了一遭,就撂开手。
大福晋准备了果酒,十福晋嚷着不过瘾。就换了烈酒上来。
林雨桐马上就皱了眉,她哪里喝的了这个。原身的酒量,只怕在座的都知道。本来想倒进空间算了。谁知道十福晋和十四福晋就是个人来疯,端到跟前不算,还得站在一边监督着。
从来都是年幼的敬年长的。大福晋喝的最多,三福晋和林雨桐喝的差不多。五福晋耍赖躲了几个。倒也没喝多少。
这酒后劲足。等下面来人传话,说是几位爷都要走了。林雨桐猛地站起来,还有点晃悠。
四爷背着手站在外面,跟三爷五爷七爷寒暄的说话,各自都得等福晋出来。
三爷先是一扭头,可能瞧见三福晋得要两个人扶着脚下好打飘,就嘟囔道:“这一伙子女人啊,真是了不得了。咱们爷们还没喝醉呢,她们倒是……真是反了天了……”
五爷其实跟福晋的关系真心一般,今儿五福晋酒壮了怂人胆,见着五爷迎了过来,眼都不带看的绕过去。
四爷看着林雨桐还算正常,到跟前了才发现真是喝多了。眼睛水汪汪的,拉着他的袖子直晃悠。
四爷被他晃悠的心都跟着颤了颤,赶紧扶了她上车。想起昨晚上的事,就担心这人真醉了,在外面闹出什么笑话来。
林雨桐喝了空间的水,到半路上就觉得好了些了。也没完全醉了。
“以后再不敢喝酒了。”林雨桐靠在四爷的肩上道。
四爷给她抚了抚背,就道:“怎么想起喝酒了?”
“没事!吃饭前八弟妹说了点不合适的话。”林雨桐就笑道:“大概十弟妹不想叫人觉得她跟八弟妹有多亲近。还有十四弟妹,也一样。我瞧着,九爷和十爷跟在八爷后面,起哄架样子找存在感是有的。但说起真心,只怕也未必就见得。八爷得势,他们肯定会紧跟。但一旦……”
“你也要看他们俩那脑子,算不算的过老八了。别叫老八给拖下水,他们想上岸也难了。”四爷就低声说了一声。
林雨桐点点头,她就没想到这个。看来,脑子还是不够用啊。
就听四爷又道:“老十四,是扒不上直郡王。按着年纪,直郡王比老十四大了整整十六岁。都够当阿玛了。能跟他这年纪小的有什么交情不成。也就是老八,他那边是来者不拒。他想从老八手里拿好处,又不跟人家托底交心。当人家是傻子不成?不管他,随着他折腾去吧。”
林雨桐‘嗯’了一声。就有些迷糊了。
到家后,四爷去了前院,林雨桐美美的睡了一觉,才觉得舒服了。连日的疲惫也减轻了不少。
想着后天自家就要宴客。可这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总不能干坐着吧。
于是打发人叫了老嬷嬷来。她画了图,叫人用木头先做几幅麻将出来。
其实现在已经有麻将了,不过跟现代的麻将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不光是图案不一样,就是张数和玩法也不一样。而且,非常的小巧。只有手指那般的长短。
还是现代的麻将最好玩。
老嬷嬷看了半晌就道:“这个容易,叫他们晚上熬一熬,明儿一早就得了。”
林雨桐笑道:“其他的粗糙些没关系,只做出一套精致的来,我有用。”
结果第二天一看,做出整整九副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的,厚重不说,发出的声音也十分的好听。
林雨桐就先把最简单的玩法教会了石榴,“你今儿带着这个,给宫里的娘娘送去。”
这是讨赏的事,石榴欢天喜地的应了。
昨儿是直郡王家,今儿是三贝勒家。过年就是这样,走完这家走那家。
而宫里的德妃看着林雨桐打发人送来的麻将,玩了两把,就上瘾了。叫了宫里的贵人陪着做耍。
她有两个儿子,在这宫里站的稳稳的。如今孙子都大了,哪里还在乎宠爱不宠爱。叫了这些人来,钱匣子就放在边上,输了给银子给的利索。真赢了人家的,回头也就送两匹料子过去打赏。算是还上了人家输掉的。
这些贵人没儿没女,不得宠的,在宫里过的也艰难。谁不乐意陪着德妃奉承。
林雨桐从三爷府回来,就拉着四爷还有弘晖弘昀,教他们玩。
这个东西简单易学,没两把就都会了。
“你打算明天叫人玩这个?”四爷问道。
林雨桐就笑道:“那怎么办?一人给两袋子豆子,慢慢的剥吗?”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四爷也笑了一声,“挺好的,就这个吧。”
弘晖和弘昀还不到对这个感兴趣的时候,他们拿着这个当积木玩。
打发两个孩子睡了,四爷又抬头看林雨桐。见她家常都是汉家的衣裙,这在以前都是不敢想象的。白底金花的小袄,显得胸脯鼓鼓的,腰肢纤细。喇叭一样的袖口,滚着银边。下身一条湖绿的裙子,一点花色也没有。在冬月里,穿成这样,竟然也十分压得住颜色,并不觉得单薄。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四爷见林雨桐手里拿着什么针线,就问道。
“给弘晖做个褂子,睡觉的时候穿。他现在不穿肚兜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