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铜锤连续倒了两杯水:“辛苦兄弟们了。”说着,将金条推过去,“以后还少不了劳烦大家。全都买成白米细面,当时我给兄弟们家里的长辈们的心意。”
不说给他们,只说是叫买成东西给各家各户的老人。这人说话真讲究。铜锤笑着接了,“回头有什么事情,就只管吩咐。尹大哥,咱们不问你打听这女人做什么,也不问这女人为什么找你的麻烦,这事到了咱们这里,就算是了了。这个请你放心。”
等铜锤走了,林雨桐就进了书房,“我有一个办法,咱们不需要露面。”
四爷点点头:“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酒店里的徐丽华靠在沙发上,不住的冷笑:“跑了?能跑到哪里去?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尹家还在,姓尹的就跑不了。”想着已经叫人查京城的各个酒店了,想来他们很快就藏不住了。她心里一笑,这两人都不是能吃苦的人,一路逃亡,哪怕是狼狈的时候,也都住的最好的酒店,最好的套房。所以,真撒开网查找,一点都不困难。吃不了苦,当的什么工党。
正想着呢,外面响起敲门声。她以后是有了消息,“还挺快的!”
打开门,却发现是酒店的侍者:“小|姐,这是有人送到前台的,给您的信件。”
徐丽华皱眉接过来,空白的信封上,只写着中规中矩的五个字:徐丽华亲启。
闹什么幺蛾子?
徐丽华将书信接过来,就问这侍者,“是什么人送来的,你知道吗?”
“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常在酒店门口擦鞋。他说是一个先生叫送来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侍者显得十分的恭顺,躬着身子将知道的都说了。
徐丽华嘀咕了一声:“故弄玄虚。”这就一把将门给关上。坐在沙发上,将信封来回的搓了一遍,好似里面也没什么东西一样。她将封口的地方给撕开,才发现信纸好似跟信纸粘在一起了,一着急,就不由的将食指塞在嘴里润湿了,然后再去揭开信纸,等好容易揭开了,纸片上却写着‘文海路三十八号门口见’。
这几个字不知道是用什么写的,字迹非常淡。
徐丽华眉头就皱起来了,这两人还真是属狗的,鼻子怎么这么灵呢。连这个地方都被他们给摸着了。
她急匆匆的站起来,拿起电话,得赶紧给他们说一声,老巢被人知道了,可不是玩的。谁知道电话拿起来放在耳边,那头却是盲音。
电话不通?
她烦躁的打开房门,招手叫了站立在楼道里的侍者,“你们这里的电话怎么回事?”
“抱歉小|姐。”侍者脸上带着歉意,“电话局正在抢修,很快就好。”
可我等不了了。
徐丽华回房,穿上大衣,想了想,将带过来的资料连同这封信一起放在包里。能给自己送信,就证明这酒店他们已经知道了。材料放在这里,就不安全了。
只是不知道约自己的是尹震呢,还是他们夫妻俩。但不管是谁,敢约在这么个地方,都不得不说胆子够大了。别的地方,自己当然不会一个人贸然前去。但是这个地方,自己有什么好惧怕的?
顺利的从酒店出来,然后叫了一辆黄包车。一路到了文海路,一点状况都没有出。
等快到三十八号门口的时候,徐丽华远远的,看见一个身穿红色呢子大衣的女人,包着鹅黄色的围巾,将脸遮挡的严严实实。可那身形,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她就认定,这女人是林雨桐无疑。
她的身边,还有许多人。远远的,听见铛铛车的声音,然后看见林雨桐往站牌边挤,这是要上车吧。
她迅速的从黄包车上下来,然后朝林雨桐追了过去。此时,车来了。林雨桐在人群里往车上挤。徐丽华三两步跑了过去,伸出手想揪住林雨桐的胳膊。却不想提在手里的包猛的被人一拽,她吃不住力,手一松,就被人抓去了。她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林雨桐拿的,可抬头再找林雨桐的时候,就见林雨桐站在已经上车了,两口空空。
不是她拿的?
那是谁?这可恶的小偷!她左右转着找了一圈,也没看见拿着她包的人。紧跟着,就觉得天旋地转,往下倒的时候,她好似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从车上又下来了,然后悠然的远去。
林雨桐当然不会在车上停留,一旦徐丽华出事了,这个她最后关注的铛铛车,就会成为首要目标。一个电话过去,车就得停下来,然后车上的所有人,都会被盘查好几遍。因此她利索的从前门上车,然后从后门又下车了。上车就是为了趁乱将徐丽华手里的包抢过来。她可不信这个疯女人没有一点证据就该追到京城来。所以,这些东西不能落到别人的手里。虽然不知道徐丽华有没有给别人看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将复印件给过别人,但是至少得知道这些证据是什么,才好做应对。
给徐丽华的信封上是有毒的。拉着徐丽华上路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元。所以,将徐丽华拉倒地方的时候,时间控制的刚刚好,正好是铛铛车过来的时候。然后自己再抢包的一瞬间,又给她下了药,保证她再也张不开嘴,说不出半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发烧烧到三十九,整个人都是懵的。回头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