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平坦,裙子下面露出笔直匀称的腿,白色的丝袜到脚踝的位置,不安的不停移动。双腿并拢很不自在的样子。这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不留下她还会有别人趁机接近,那就干脆留下。又是这么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美人自己送上来了,他伸出手,捏住这姑娘的下巴,“你叫什么?”
“方田。”田芳心里一松,马上报了一个名字。
“好!方田是个好名字。”他松开手,“叫你做什么都愿意?”
“是!家务活我都会干。”田芳赶紧接话道。
“我家不缺老妈子。”韩春林轻笑一声,然后压低声音道,“就缺个暖床的小丫头,要是乐意,你就留下。要是不乐意,你现在就下车。”
田芳一下子揪住衣领,没来由的想起看见自己就羞涩的丁帆,但到底还是道:“我愿意!”
韩春林就更加确信这姑娘有问题了。她要是真要下车,自己反而会收回几分疑心,也同样不会舍得这么一块到嘴的肥肉溜掉,她一样能达到留在自己身边的目的。可惜啊!到底只是对男人不了解的小姑娘,要是历经欢场的女人,可不会像她这样行事。
到了韩家,田芳被带去浴室,等泡在热水里,不知怎的,眼泪还是禁不住的流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她想到了丁帆,突然就控制不住情绪的落泪了,“芳子小姐说过,为了帝国,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
进韩春林的卧室,是不允许穿衣服的。浴室里有浴巾,裹住就行。这是防着携带武器吧。田芳使劲让自己放松,然后慢慢的走了进去。
一个浑身都是肥肉的老男人,真是让人作呕。但是,这一晚上,这个叫人恶心的男人将她由女孩变成了女人。这个代价换来的,就是她能留在这个男人身边,直到得到自己想要的。
林雨桐看着萧红叫人送来的消息,然后递给四爷:“跟预料的一样,韩春林果然想依靠郭楷范。这俩东西,牛黄对狗宝,呵呵……”
四爷随意的看了一眼,就放在油灯上引燃,看着它烧了个干净,“郭楷范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两人都是想要得利,又不想承担风险的人。韩春林想把风险转嫁给郭楷范,郭楷范岂是好糊弄的?他又会把风险转嫁给谁呢?”
林雨桐想起一个人——郑东。
当天夜里,郑东家的电话响了,“喂——”他迷迷糊糊的接起来,一听之下简直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陶桃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郑署长,署长突发疾病,住院了。”
郑东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这个老东西,活该!耗也耗死他了。他抹了一把脸,尽量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痛一些,“怎么就突发疾病了?什么病啊?要不要紧?”
“您先到医院来吧。”对方很焦急的样子,“您到医院看看,要不然没主心骨啊。”
郑东连声道‘好’,“我马上过去?”
撂下电话就掀被子起身,他老婆没好气的道:“又是哪个小妖精半夜勾搭人呢?”
郑东心情好也不计较,笑骂道:“吃的哪门子醋?是姓郭的老东西病了?”
“整天由着那些小妖精吸骨敲髓的折腾,能长寿才怪。”他老婆将被子盖严实,“听说昨晚是画眉那妖精出的堂子,呵呵……也不怕得病。”
郑东系皮带的手一顿,这婆娘盯的可真紧,这事连自己都不知道。他有些羞恼,“你少盯我的哨,我是有没回来过夜的时候还是有带着人回来胡天海地给你添堵的时候?不过在外面逢场作戏罢了。你别没事找事?”知道自己只找画眉伺候,这会子专说这话恶心自己,恶婆娘!
两口子半夜叨叨了几句,郑东不耽搁,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一件躺在病房里呼呼大睡的郭楷范,心都凉了。则狗|日的老货这是病了?他妈的瞧着比自己都康健。面色红润,鼾声震天。
他扭脸看了一眼靠在一边的陶桃,“这是什么病啊?”
陶桃眼睛一闪,“说不上来。疼上来恨不能拿脑袋撞墙,您知道的,这脑袋上的事,最是说不准。要是不疼了,看着就跟好人没两样。”
郑东没再言语,不用说了,这老东西在装病。他一装病准没好事!
可叫自己挠头的是,到现在为止,他也估摸不出这家伙装病到底是在躲什么事。想起自家婆娘说昨晚跟着这老货出堂子的是画眉,他就不耽搁,只吩咐陶桃,“你在这里盯着,有什么需要的,不管是钱还是其他,去财务科领就是了。就说是我说的!”
陶桃应了一声,看着郑东跟狼撵了一般出去了。
陶桃看着值班的护士,笑盈盈的走过去跟她们攀谈,不一会说的热闹起来,她眼神闪了闪,指了指托盘里的针筒道:“学打针难吗?要是不难,我就跟你们学学,正式拜师怎么样?”
几个姑娘笑嘻嘻的也不当是正经话,倒是说起了打针的诀窍。
聊了半晚上,陶桃才知道,原来给人的血管里注射足量的空气是会死人的。她的手悄悄握起来,不时的朝病房的方向看一眼。
却说郑东半夜到了仙乐楼,这里是个没有夜晚的地方,天黑的时候开门,天亮的时候关门,虽说大半夜的大部分人都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