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着笑,“在下冒昧了。”
林雨桐只觉得可笑,想来想去,怎么也没想到上门要人的会是他!
四爷神色不动,指了指后面跟着的一串蓝衫黄裤的人,“这是做什么?”
乔汉东只笑着:“金先生,在下也是身不由己。接到任务,到附近找人,这不是顺便来这里讨杯茶喝。手下的兄弟都是粗人,还请您千万别见怪。”说着又朝林雨桐脱帽行礼,十分的绅士:“林先生,受惊了。”
“那倒不至于。”林雨桐话中带刺,“谁也不是吓大的。”
四爷就请乔汉东里面坐:“既然要喝茶,就里面请吧。”
乔汉东像是看不出两人的不欢迎一般,直接往里面走,大马金刀的坐下,“金先生,我也是无奈的很。倭国的侨民今日报警,说是妻女不知所踪……”
“出警不是有警察吗?”四爷打住他的话头,“如今怎么这样跑腿的差事也归您管了?”
乔汉东就笑:“你这是怕我抢了你大舅哥的饭碗吧。”
四爷没否认,只一副本来就该如此的样子。
乔汉东笑了笑,“本来也是不该我管的,可谁叫这些倭国侨民不省心呢。非说他们四下找了,有人看见他的妻女在您这园子附近出现过,还知道槐子跟你们的关系,这不是叫槐子给回避了吗?要不然,哪里能叫我跑这一趟。实话跟你说,着倭国人好似有些影响力,动用了倭国大使馆了。金陵那边亲自打电话来问询,我不来不行啊。”
这他娘的都叫什么事?
四爷一副惊讶的样子:“你这是怀疑我们私藏了那对母女?”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乔汉东对着四爷连连作揖,“金先生,金老弟!咱们之间的交情,我能不知道你吗?说到底,咱们也算是一起上过战场的人了,上次能将间谍一网成擒,那都是多方努力的结果,都是咱们通力合作的结果。您给我个面子,叫我这些兄弟在您这园子里转转,回去我好交差啊。”
这是要搜查的意思。
四爷冷笑一声:“咱们的交情那是真好,要不然您不能这么客气。”
这话怎么听怎么讽刺。可乔汉东还是一脸本该如此的样子听着,好似半点听不出里面的意思,“金老弟,咱们之间的交情那是铁打的!实在!”
这臭不要脸的。脸皮可真厚!
四爷指了指:“你随意看吧。我书房的东西,一张纸片都不许碰。”
“应该的!应该的!”乔汉东一抬手,对外面打了个手势,就笑呵呵的陪四爷喝茶。等外面都搜完了,曲桂芳才从外面进来,对林雨桐道,“能不能借您的卧室一用,内衣带子松了。”她的声音极小,却看了乔汉东一眼。
显然,这是乔汉东暗示她搜查卧室。
林雨桐笑了一下,“跟我来吧。”
进了里面,曲桂芳朝外看了一眼才道:“有一个山本株式会社年前的时候来了京城,那就是个特务窝子。郑东手下有人将图纸源源不断的送过去,这个人是谁我不知道。这些人联络我了,这一点乔汉东知道,他希望我打入倭国的间谍组织。只是对方对我的戒心很重。”
林雨桐表示明白,她没有要求曲桂芳做什么,两人不能在里面呆的时间长,简要的说了几句话,就都出来了。
曲桂芳隐晦的朝乔汉东摇头,表示人确实不在这里。
乔汉东面色微微一变,就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搅了,老哥我回去还得交差呢。”
四爷起身,却没有往外送的意思:“慢走不送。”
等从园子里出去,曲桂芳才道:“是不是有什么变故?这夫妻俩不像是藏人的人。”
“呵呵……”乔汉东笑了笑,“这谁说的准呢。这么长时间,能把暗处的厂子藏的滴水不漏的人,藏个个把人算什么?”
“那您还您还真费劲的给找?”曲桂芳撇撇嘴,“不是我说,这局势说变就变,如今对倭国人太尽力了,等什么时候风向变了,您这可就成了罪过了。”
“我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吗?”乔汉东低声骂了一句,“真他娘的比婊子还不可信,说变就变,叫下面的人怎么办?行了!走吧,反正跑了一趟了,也交差了。这伙子倭国人为了什么来这里的,我心里大概也有数了。”
“真不找了?”曲桂芳还有些不信。
乔汉东朝园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两口子都是聪明人,叫人在外围找一找吧。应该能找到……尸体!”
曲桂芳眼睑一垂就不言语了。什么都找不到意味着麻烦将不断的造访,可一旦发现了尸体,那么这一片就再难有安宁了。
不出两个小时,果然,在乱葬岗子找到了一对母女的尸体。
运回去的时候,一个中年留着小胡子的倭国男人哭的撕心裂肺:“你们要给我一个交代。”
乔汉东接话道:“您可看清楚了,这是您的妻女吗?”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怎么也不像是一个株式会社社长的妻子和女儿吧。这是受了虐待了还是如何。
这人明显愣了一下,这才接话道:“出门的时候,还穿着整齐,如今身上的衣服首饰全都没了。”
“哦!”乔汉东一副恍然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