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咋办呢?”清平叹气,“他那么小,根本就搬不动。”
“那你逞能?”英子气的,“脚被砸成那样了,还不言语,自己去吴和平那里处理了一下。结果呢?不知道是那边水平的问题还是真的换药不及时,大夏天的还照常走路上学,伤口化脓了。要不是我闻见味道不对,再拖几天,这只脚都得废了。刚从医院回来,我说不行就住院吧,省的叫孩子来回跑。人家医院说不用,回去尽量少活动,按时过去换药就行。大概一周左右……”
“那就住这边吧。换药有我呢。你忙你的去。”林雨桐瞧那半只脚都肿着呢,对这孩子都刮目相看,“该说你坚强了还是该说你傻?咋这么实诚呢?你三婶看有你帮忙,那就更放心清辉了。”
英子就说:“都是他爸,一点没教孩子好的。总说吃点亏,在小事上别计较,要顾浑,他傻不愣登就算了,还把孩子教的冒傻气!”
清平扭脸看电视去了,权当没听见她妈的话。
见小姐俩在客厅看电视,林雨桐带英子去露台坐了,吹着自然风,也舒服。
英子问林雨桐:“老三究竟去哪了?小婉是天天往县城跑。”
真不见人了,连闺女也不见了,肯定是着急了。
林雨桐是真不知道:“这事谁也别插手,过日子冷暖自知。她有些事做的糊涂。还有他那弟弟,不是在学校吗?清平都知道清辉一个人弄不了,都想着搭把手,舍不得那么小的孩子受累。他一个亲舅舅,是不是腾不出那点时间来?”
英子气的就是这个。那边是嫡亲的舅舅,是成人。这边是隔房的堂姐,未成年人。
这一比较,你说叫人心凉不心凉?
英子在这边吃了午饭,下楼又去给清平买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就叫住下了。
房间不多,给清宁的房间放了折叠床,铺好,睡着就行。
主要是这脚伤了,睡一张床上肯定不行,清宁给踹了怎么办呢?分开睡吧。分开睡都能睡安稳了。
俩小姑娘凑一块看电视剧,尤其是那种对白叫人直气鸡皮疙瘩的电视剧,竟然看的津津有味。
清平会看的眼泪汪汪的目不转睛,啥都感动的一塌糊涂。
清宁就说她:“假的!谁家爸爸追儿子跟追贼似的?再说了,私奔这事吧……”
感觉谁家的儿子真为了一个喜欢的姑娘选择不要爹妈,那这人真没法信。连爹妈都不要的人,你怎么知道以后他不会抛弃你。
清平眨巴着眼睛:“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对吗?
清平比较懵:他们不是相爱吗?
林雨桐就觉得,清平的这种感动,才属于这个年龄的孩子正常的反应。
曾几何时,自己也被人家感动的一塌糊涂。可等过了那个年龄再回头,想想那时候的自己,是有够傻缺的。
吃了晚饭,林雨桐就不许两人再看了,看看书或是干点别的就行。
清宁就扶着清平去书房,清平一只脚一蹦一蹦的,另一只脚肯定也疼,可就是不言语。
林雨桐把医院给的消炎药拿出来又夹了两片止疼的,送进去叫把药吃了。也不管她们对着电脑折腾。
严格带着徐强进来的时候,就见清宁爬在桌子上画画,她是对着坐在电脑前面的姑娘画的。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个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圆脸姑娘,白的很,粉粉的一团子。正对着电脑玩游戏呢。抿着嘴抓着鼠标,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劲儿。脸稍微侧了一下,就见狭长的眼睛,眼角上挑着,眉毛又粗又黑,这个跟清宁很像。鼻子没清宁的高,两侧还有点小雀斑,嘴唇饱满的很。这姑娘不说多漂亮,但是叫人瞧着可亲温和的很。
严格对清平有印象,以前去过太平镇住了一星期,都是清平带着玩的。
“清平,你也逃学了?”严格出声问道。
清宁早看见两人了,见他们说话了,就招手叫他们进来,“你们怎么来了?”
“不是不舒服吗?”徐强问清宁,“好点了吗?”
清宁不自然了一瞬:“就是想偷懒了,没多大的事。”
严格去看清平,惊叫一声,“脚怎么成这样了?”
清平不自然的动了一下脚,大姑娘了,不好意思这么大咧咧的把脚叫男生看,“不小心被东西砸了一下。”
砸的可不轻呢。
徐强就过去看了两眼:“这是搬东西砸的吧?”
清平不知道这是谁,客气的笑笑,“就是没拿住,掉下去砸脚上了。”
这么小的一姑娘,干嘛搬东西?砸成这样,东西肯定也不轻吧?
清宁就给林雨桐介绍徐强:“三叔的朋友徐叔叔家的儿子……”
清平听说过。
然后清宁又跟徐强道:“这是我姐,我俩前后脚出生的。她这脚就是给清辉那小子搬东西给砸的。”
徐强跟清辉熟悉的很,两人的爸爸关系好,徐强比清辉又大很多,老三有事的时候,也叫徐强帮着看孩子的。老三家的事,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徐强是知情者。一说,就明白是咋回事了。
“你自己都不大,怎么还帮他这小子,他是活该。”徐强就半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