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要上缴多少钱吗?”他伸出两根手指:“两百万!两百万啊同志们!推算一下,这一个不算是很大的健身会所,一年怎么会赚出这么多钱呢?就是a市这么大的城市,哪家的能赚千万?”为了说话有气势一般,他挥舞着手臂:“无独有偶,他的弟弟,在县郊开了一家农家乐。你们知道他弟弟名下有多少资产吗?a市价值六百万的别墅一套,价值一百二十万左右的公寓两套。其子女名下的车,价值超过三百万。外加在县城一套价值一百万的别墅,一层价值七百万的商铺……这还不包括一家人购置的奢饰品……谁家的农家乐能赚这么多钱?一个小县城的郊区,又是一个种粮食的农业大线,一没有开发旅游业,二不是什么特殊地段。就是荒郊野岭挖了两个鱼塘,占地总面积不超过四亩。这些钱,是怎么来的?他们是非法经营了咱们不知道的项目呢?还是他们名下的资产不是他们的……”
非法经营了没被查,这是江社友的面子。
名下资产要是不是他们的,那能是谁的?只能是替江社友收受贿赂。
谁能这么大手笔的贿赂他?
答案好似在嘴边,一喊就破了。
而恰在此时,网上爆出一条新闻。
言称,某县富二代在酒店强|bao未成年少女,被带去派出所后八个小时被释放。
网上的爆料,瞬间让舆论哗然,将江社友的老家文东县推上了风口浪尖。
很快,那个被释放的二代被人肉出来了,还有知情人透漏说,此人的伯父便是省厅的重要领导。
于是,舆论一窝蜂的责问:如今丧心病狂,倒是谁给了他这样的胆子?
是啊!谁给了他这样的胆子?!
江社友暂时被停职了。
林雨桐跟随专案小组去厅里开会的时候,在走廊里碰见了江社友。他的表情怎么说呢?可以说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平静又淡然。好像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一般。
两人相互对视,江社友朝林雨桐笑了笑,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听见他说:“全靠你们了。”
他倒是自信!
笃定自己会相信他是个好人。
没错!如今给林雨桐和四爷的感觉就是:这像是一个早就设定好的套子,一步一步的,将套子套在了江社友的身上。
而江社友呢?只怕发现这个套子的时候,已经晚了。当他发现他自己都不好解开这个套子的时候,他只有借助外力。而今见他,他身上的那种的放松,像是终于等到那只靴子掉下来的感受。
他知道,会有这一天。
他等着,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而在这之前,他安排自己和四爷进这个专案组,只怕也是等着这一天。
这是当年那个案子的余韵吗?是对当年的事的一个报复吗?
林雨桐不太确定。
本来很神秘的一个专案组,因为这次网络爆出来的爆炸性新闻将江社友炸出来,所以,专案组也褪去了神秘的面纱,浮出了水面。
如今被请来光明正大的坐在办公室里开会,主持会议的是钟楼。此时,他的眼睛是红的,不知道熬了多长时间了。开门见山就说:“事情很复杂,如果事情真像是媒体所说的那样,那么咱们绝不姑息。可也不要受媒体的干扰,我们办案,讲究的还是实事求是。不要惧怕舆论的压力,我可以把话放在前面,不敢查出什么来,只要是事实,外界什么样的压力我都能顶得住。你们不要怕,天塌下来有我这个高个的顶着。不能放过队伍中的害群之马,但是也不能叫咱们的同志战友平白被冤枉。这才的案子,因为媒体的关注,咱们就直接插手吧。今天,你们收拾收拾,马上出去去文东县。”
文东县距离a市有点远。有多远呢?
反正是开车过去,得八个小时。坐飞机也到不了县城,来回的倒车,还是浪费时间。干脆订了高铁票,直接坐高铁算了。
坐高铁也就是不到三个小时,就到了。
文东县在a市的北边,气温比较低。下了车就觉得冷,到了地方,就县局的人来接。直接送到了文东县宾馆。这种宾馆如今的设施条件都不错,政府的很多会议晚会都在这地方召开,它的前身就是政府招待所。带着半官方的性质。
好歹是上级单位下派的工作组,到了下面,待遇那是真心不错。
接站的是一位副局,跟四爷平级,拉着四爷说话。到了宾馆里,不光是副局们都在,就是正局包括主管治安工作的副县,都在这里等着。
这种场合,得应酬。
就是各种的浪费时间。然后马头比较给力,拉着脸,一副谁的面子都不给的样子:“……出了这样的大丑闻,领导震怒。现在哪里还敢耽搁,赶紧办正事要紧。”
下面的人也正惶恐着呢:你们的地面上出了这事,存在不存在渎职?有没有钱权交易?更重要的是,这里面有没有是躲在江社友的保护伞下面的……
这种案子,就是绞肉机,绞进去的是谁,谁知道呢?
因此,如今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赶紧的,人家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正要召集人开会呢,一位副局的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然后面色一变,凑到正局和副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