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四爷点头:“明白。”
忠顺王爷呵呵两声,又问了一句:“当真明白?”
四爷郑重的应是:“当真明白。”
忠顺王看向正隆帝,似乎是等他的意思。
正隆帝叹了一声:“既然明白,那就去吧。”
然后四爷就退出来了,外面有马车等着,上了车,不大工夫就回来了。
林雨桐一直等着,原想着,要是赶在天黑前还不回来,她就照着车辙印,也能把人找到,结果呢?没一个时辰,人就回来了。只是看四爷那样,表情有些大大的不对。就是要见四爷的是皇上,是太上皇,那也不至于表情是这样的!
她跟到书房,就看到四爷坐在椅子上喘气。她唬了一跳,拉了他的手腕就号脉。脉象很好,只是稍微的有点……受了惊吓?
瞬间,她的心就噗通噗通的跳动了起来,什么事能把四爷给吓住了?
反过来说,这能把四爷给吓住的事,得有多怕人?
她吓的也学着他往常摩挲自己的样子去摩挲他,一句话都不急着问。
四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桐桐在干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事……”说着,就拉她坐在一边,一起挤在躺椅上说话。
林雨桐这才问说:“到底是怎么了?”
“就是脑子有点乱。”四爷低声把事情说了:“真真不是看错了,那长相,没有十成的像,也有八九成。”
林雨桐消化了半天才道:“你是说……如今的皇帝是理亲王……”
“不是二哥,是跟二哥长的一样。”四爷说完又觉得这么说也不对,就又道:“许是就是二哥,只是不是以前的二哥……”
这个……林雨桐听明白了。就跟四爷从来不把他跟史书中记载的四爷看做是同一个人一样。他们许是同一个人,但不同的时空不同的经历,叫他们成了又不一样的人。
她这么说,四爷就点头:“是这个意思。”
所以,四爷看见了熟人,但熟人未必就明白这其中的关窍。
就是那种我心里觉得你是亲人,但是偏偏你不觉得是。太亲近了,你说我有毛病,甚至还得怀疑我是不是别有用心。可要是疏远了,可那明明就是在异时空漂泊了好久才遇到的‘亲人’。她自己思量了一回,就觉得好虐。
她脸上的表情把四爷看的牙疼,继而又有些怅然:“……也好,给别人当臣子,想要心甘情愿也是难。但是他们……便也罢了。他们跪了我,我跪了他们……或许真是冥冥中自有天定。”
要是这么想,好像是心里能好受点了。
然后林雨桐就问:“那这位太上皇……不会长的也肖似故人吧?”
是说像皇阿玛吗?
四爷揉了揉额头,没有说话。
林雨桐赶紧岔开话题:“……他们找你干什么?为了那个泥塑的事?”
四爷睁开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全是。”他坐起身来:“那东西自然叫他动心,这玩意要是真行,这对他而言,是一大政绩。在太上皇这么打脸的情况下,他需要政绩站稳脚跟。而秋闱能拿到解元,叫他看到了咱们的价值。知道春闱过后,我便是那能用的人。而能叫他这么走一趟……那是因为,我姓贾。宁国府荣国府,乃是太上皇的老人。虽然后来跟先太子,如今的义忠亲王有了牵扯,但是义忠亲王死了,人死了,坏的都看不见了,只剩下好的了。太上皇不管是看在谁的面子上,对老臣都是有所优容的。他这是想叫我明着奔着太上皇,暗地里奔着他。”所以,忠顺王问自己明白了吗?他必须说明白了。若是不明白,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这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是只能做不能说的。
林雨桐听明白了这话了:“也就是说,还不能真太远着贾家了。咱们这是奉旨亲近的?”
四爷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哦!那这倒是好办了。
但紧跟着的,林雨桐就想起一件事来:“先太子没了,又有了个太上皇……如今你又说那像是……大爷和二爷……”找不到合适的称呼,又怕叫人听去了,所以,这大爷二爷的称呼,是再合适没有的了。她就道:“那这逼宫的人……”
四爷摇头:“这就是我今儿拿不准的地方。还真怕因为长的肖似的缘故,叫我自己判断失误了。这事,不急着下判断。”他说着,就顿了一下,“你别忘了,提到这个义忠亲王老千岁的时候,用了一个词叫‘坏了事的’。这个事是怎么坏的,是谁从根子上先坏的?咱们如今身在事外,根本就看不明白。先这么着吧,这边既然暗示我要好好的准备恩科,要以贾家人的身份站立朝堂,先按着他们的路子走便是了。走一步看一步……”
林雨桐都替四爷愁了,这要是宫里那位真长的跟人家皇阿玛一个样,又该如何呢?
事就是这么个事,好处也不是没有。林雨桐就发现,四爷过了最开始的迷茫期之后,亢奋的不行了。果然,还是疑似故人的boss攻克起来更有成就感。
比如他大半夜的睡不着,悄悄摸摸的把林雨桐折腾醒,就是为了问一句:“你说,那义忠亲王长的是什么样?”
林雨桐刚想说,说不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