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足够的时间换地方。
从杀生丸踏入出羽起,们豹猫便在有序撤离了。她作为首领,自然是后一个离开。是,这个容器真的靠谱吗?
两宿傩好歹是个诅咒之王,用该容器复活,会不会怒极反杀们?
“喂,我说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冬岚握手指,看向身边的脑花。
这是名为禅院的术士在身体被击溃后留下的本体,它是人脑的形状,却长一张会说话的嘴。
从根本上讲,它宿傩的手指没有区别,算是咒物的一种,也需要寄存于人体、夺取多方的大脑能活下来。
可弱势仅是表象,冬岚断定这脑花有后招,她要是此刻对它动手,吃亏的人会是她。
脑花:“冬岚首领,你再不手指给容器塞进去,那俩兄弟的刀下你活不过一个回合。”
“嘁!”冬岚咬牙,“你可真是看得起们!”
“如果你想尝试的话,请走出这个‘帐’。”脑花桀桀怪笑,“相信有你拖住们,我能跑得更远些。”
话说到这份上,们的交易关系算是破裂了。从开始到结束,就因为两狗……
“呵,你好庆幸这个容器能承受住宿傩!”冬岚道,“要不然——长了腿的我总比没有腿的你跑得快些。”
脑花:……
“这是毒蜘蛛和人类生下的‘百蛊之嗣’,本身就带剧毒,不会惧怕毒物。”脑花道,“就算宿傩的毒性更强,容器也能撑上一段时间。”
冬岚:“哦?看来,你是不打算回收宿傩的手指了。”
“宿傩的手指不会被销毁,失去了再回收就行,留给谁都可以。”脑花道,“留给白犬更好,万一哪天有不懂事的幼崽吞下手指,宿傩就有了一个纯血妖怪的躯体。”
冬岚嗤之以鼻,是叩开了半死不活的容器的嘴,手指塞了进去。
统共根手指,能挥出诅咒之王的几成力呢?
……
帐,是术士的结界。
缘一和杀生丸站在了结界外,算是走到了寻仇之路的终点。虽不敌方逃了多少猫,除了杀生丸是真想宰猫,缘一对此的态度并不积极。
没心思宰猫,想满世界追杀无惨。
又一次被烧没了那么多肉,无惨铁定很虚弱。趁病要命是该做的事,兄长命令不准乱跑。
“兄长。”缘一看向帐,又透过帐望向深处,“里……有很强的邪气。”
杀生丸不语,伫立在帐前,忽然道:“犬夜叉,退下。”
缘一怔愣,又听大妖说:“那不是你能应付的东西。”
杀生丸能感觉到那股邪气,作为白犬,的兽性不灭,自然白里头正在苏醒的怪物有多危险。
极致的恶,凶残的意,掠夺的心,隔薄薄的一层结界,对方正在苏醒。
久违了,连杀生丸都感到备受威胁的压力。好比父亲用丛云牙出了狱龙破,给一种冥界再临的森寒气息。
要是开打,无法顾全身边的半妖。
缘一没有后退,反倒上前几步:“兄长。”
“我让你退下,听不懂吗,半妖?”
“可是,我想和兄长并肩作战。”缘一抱炎牙,直球连,“我一直很想试试,如果日之呼吸和月之呼吸联合的话,会出怎样的威力?”
“兄长,你告诉我白犬生来要战斗,为什么要让我退下?”
“里是强敌,不是杂碎,即我因为技不如人死在对方手里,也不算是浪费了血脉。”
杀生丸:……
这半妖,之前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给了,无法反驳。
是的,确实想让这半妖死在强手里,要不是被杂碎干掉就行。可临到头来,对帐内正在苏醒的邪物,居然——
不希望半妖死去。
为什么?
是因为半妖身死,就脸全失……吗?
“我也想战斗,兄长,我……”
“轰隆!”突兀地,整个结界被一股极端邪恶的力量拆得四分五裂。
在缘一和杀生丸的抬眸中,们看见一长飞舞的人满溢咒力,不仅狂暴地掀飞了大地树木,一脚蹬上了岩石,踩得巨石四分五裂。
“哈哈哈哈哈!月光,月光是要自己晒舒服!”
张狂肆意的声音,那人脸上布满黑色的咒文,当对方张开双时,那睑下的两条线也跟张开,竟也化作了一双。
四,长炸开,目扭曲又邪气。
是平安时代的顶级强,史上强的诅咒之王——两宿傩!
这是位极其傲慢的主,一朝重获自由,可谓是本性毕露。狂笑站在高处,像是看尸体般扫过瘫脸的狗兄弟,指甲疯长,杀气凛冽。
“哈哈哈!女人——”
宿傩的脸兴奋起来:“女人在哪里!孩子在哪里!”
猛地注意到缘一是个孩子,宿傩的四迸射出狼光:“哈哈哈!原来孩子在这里,太好了!小孩鲜血的滋味,一定要亲自品尝对!”
“有女人,女人呢?”
缘一和杀生丸:……
两宿傩生前是四手的怪物,因是四手,所以对衣服极为挑剔,尤爱穿宽大袖子的衣衫。即容器有两手,也觉得哪哪都不适。
其不舒服,不如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