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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呀,那你抓紧给他办手续,等几天无妨,港区那边有合作伙伴,去了那边都有人安排,什么时间都不怕。”苏禾禾答应着。
孩子们的事,苏禾禾并不会因讨厌赵素琴就拒绝。
以为事情谈完了,钟湛也睁开眼。
见苏禾禾今天格外好说话,赵素琴以为她还是看重钟怀琰是钟家的孩子。
这让她有了把握,笑得极亲昵地说,“禾禾呀,那你看你也不差这点儿,怀琰总比生生更亲吧,去港区的花销,你这个亲婶婶也一起给担着呗。我和你们四哥一定记着你的情。我可知道,三千块钱,在你眼里就是买菜钱。”
这是什么理论,她有钱就要共乐乐?哪来的大脸?
苏禾禾就要发作。
却被钟湛一把揽着摸头,哄她不气,“你坐着,听话。”
他再看向赵素琴,眼里就跟看什么肮脏物件儿,“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我倒要问问四哥,娶妻娶不了贤,也别弄个专盯着别人钱包想花的货色回家,钟家的脸都要丢光了。好一个赵家,专教别人家没有的本事。”
这样语出刻薄,脸罩寒霜的钟湛,不光赵素琴吓到了,就是赵志刚也缩了。条件反射一样,就要拉着赵素琴赶紧离开。
蓝莺莺却一腔孤勇地站了出来,对钟湛带着哭音喊道,“钟师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那年你在苍南边境救了我,此生再不能忘。回到寨子后,我拼命学习,就是想考上燕城的大学来见你,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靠,破案了,可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人和事儿。
本来不在意的苏禾禾,看着惊愕脸的赵素琴姑侄,再看看含情脉脉的小姑娘,苏禾禾突然就恶向胆边了。
一把甩开钟湛,对着敞开的窗外喊着,“钟怀勉,贺生生,来帮你老妈洗地,家里被恶心人的都踩脏了。”
老妈一声令下,儿子们二话没有,扔下蓝球,光速地跑了过来。
看到老爸打迭起千般小心地围着老妈陪着小心,老妈却一脸怒色地躲避。刚这两人还好得嫌他们碍眼来着。
这三人绝对没干好事,赵素琴为了哪般,钟怀勉在她进院子时就猜到了。不过是碍着钟怀琰,再有爸妈处理,他就当不知道。
他爸妈都多深的道行了,不至于被赵素琴给弄成这样啊?
再看看一脸哀怨地盯着他爸妈看的女的,这不就是老妈常说的小白花吗?
十岁的钟怀勉早都升级进化不知多少倍了,只蛛丝马迹的线头,他就能秒破案。
竟有人想不自量力地破坏他的家庭,这得是多脑残呀。
“得嘞,妈,瞧儿子给你出气。”钟怀勉先给他妈敬个礼,和贺生生两个极有默契地跑隔壁厨房,干脆接了个水管出来。
钟怀勉先过来拉开爸妈,接着冲着贺生生指挥道,“左边三十五度,开炮。”
贺生生一点不手软,说开炮就开炮,水炮照着赵素琴三人兜头就盖过来。
三人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赵素琴和赵志刚也不管蓝莺莺了,抱着头就往屋外冲。
可惜,水炮如影随形,他们根本躲不开。
屋里铺着地毯,还有好些贵重摆件,赵素琴和赵志刚根本没想到他们真敢往屋里冲水。
刚也是被蓝莺莺的行为惊到了,特别是赵志刚,面子里子全丢了,被刺激得不会反应了。
本来能走得体面些的,这下是被蓝莺莺带累了。
那边钟怀勉支会了张阿姨,张阿姨拿着两件外衣扔到赵素琴和蓝莺莺身上,她一个外人都没忍住,在两人边上各“呸呸呸”了几声。
钟怀勉这才走到蓝莺莺这里,背着手踱了几步,“这位大姐,地下有水,麻烦你照照,丑人多做怪的我见多了,但你这样的挺少见的。打个商量,咱别搔首弄姿了呗,真挺伤眼的,我不想晚上做恶梦。”
那边钟湛动了真肝火,“钟怀勉别啰嗦,赶紧让他们走,别恶心到你妈。等她们走了,这屋里得彻底清洗才行。”
“听见没,别再脏我家地儿了,赶紧走。”钟怀勉肃起脸,眼里的了然轻蔑让人无所遁形。
蓝莺莺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相逢,会是这样的。
天神一样的恩人,看都不屑看她。她原以为凭自己傲人的青春美貌,钟湛必会为她动容动情。在她想像里,钟湛的妻子不过是年老色衰的黄脸婆,这样的女人哪有资格再陪伴钟湛。
因没有门路见到人,打听到赵家是钟家的亲戚,她伺机而动。等赵素琴来了,才假意跟赵志刚谈起恋爱,为的就是寻一个上门的机会。
如今上门了,结局却是这样不堪。最让她不能面对的是,钟湛的妻子竟是全方位碾压她的绝色佳人,他从始至终眼里也只有他妻子。
自己在他眼里直如跳梁小丑。
那边清醒过来的赵志刚,终咽不下那口气,过来粗暴拖起失魂落魄的蓝莺莺,三个人低头出来四合院。
好在他是开车过来的,倒不至于在街面上丢人。
人都走了,贺生生和钟怀勉也不含糊,搬桌子推椅子开始彻底打扫起卫生。
钟湛扣着苏禾禾手不让或离,指挥着俩儿子清洗着他认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