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殷鹤轩一直不现,景池有些郁闷。
很快他就通了,正好趁着这时回去弄毕业论文的事情,就当晾一晾那人了。
他离开的时候,别墅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张姨看着景池要离开,有些不舍。
这段日子一直看不到殷鹤轩,她猜到这两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没到景池竟然要搬去了。
“有什么误会,说清楚了不就好了,小殷那孩子面冷心热,他不见你一定是有原因的。”
景池勾了勾唇,笑意中带着几分苦涩,但他又强撑着,装不在意的样子,反而安慰张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张姨,是实习结束了,学校还有事情需要做,所以就不能住在这了,您别担心。”
张姨叹了声气,知景池心肯定很难受。
“对了,张姨,如果总裁回来的话,您这交他吧。”景池说。
自从搬进来之后,景池在别墅已经很久没叫过殷鹤轩总裁了,乍一听到这称呼,张姨还有不习惯。
张姨叹了口气,看着景池递了她一信封。
她连忙了头,“孩子,等小殷回来,一定立刻就他,你在学校好好吃饭啊,有时可以回来看看张姨。”
景池有几分感动,他知张姨是真的很喜欢他,也很关心他。
他伸手轻轻地抱了一下张姨,然后就拖着行李离开了。
了别墅,景池忧伤的表情立刻消失了,他看着别墅的方向,眼眸微深。
他倒是希望殷鹤轩快回来,不然他留下的东西怎么发挥用处呢。
让这人一句话不说就不理他,活该他后悔。
景池头也不回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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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端。
男人坐在窗户边上,俊美的轮廓上晕染着淡淡的疏离感,黑分明的眸子平静如湖面,仿佛什么在他要前都是波澜不惊。
他上身穿着色的毛衣,下身被遮挡在了毯子之下。
殷鹤轩就那样坐在轮椅上,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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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老爷子端着一杯热茶晃晃悠悠地到了殷鹤轩身后。
然后在他后面坐了下来。
他这孙子,平时忙的不行,让他回来都不会主动回来,现在可倒好,一回来都好几天了,说什么也不。
殷老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
听到身后的动静,殷鹤轩转过了轮椅,对上了他们家老爷子无奈的目光。
他挑了挑眉,淡淡:“爷爷,之前不是你让回来吗,怎么后悔了?”
殷老爷子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拆穿他:
“你快别在这说风凉话了,还不了解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你才跑回来了,这一和你小时候倒是一模一样,一要逃避什么,就往这跑。”
殷鹤轩沉默了,随后他扯了扯嘴角,反驳:“哪有。”
他有什么逃避的,没什么。
不就是一景池嘛。
当时知景舒骗他的时候,他也很难受,可后来不也释然了。
那现在也一样。
可是他的心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他这次好像不能释然。
殷老爷子能看来,这次的殷鹤轩回来之后和以前相比,有了很大不同。
他一定是有那么一人,让他的孙子做了改变。
而殷鹤轩现在正逃避的,估计也是那让他做这些改变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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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短短几十载,殷老爷子一半条腿都要迈进棺材的人,在经历了发人送黑发人之后,他现在也在没有什么别的愿望,希望这唯一的孙子小轩啊,能够安稳快乐度过后半生就够了。
老爷子拍了拍殷鹤轩的肩膀,和他说:“来来来,好久没和下棋了,今天来一场,先说好了,你输了,今天就回去吧,嘿嘿。”
殷鹤轩非常不客气地说:“爷爷,你好像没有赢过几次吧?”
老爷子被他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嚷嚷:“哼,今天可就不一定了,一定会赢,臭小子。”
他的样子非常肯定,殷鹤轩不知老爷子哪来的自信,但没办法他能选择陪着下一场。
“不到当初你第一次和下棋的时候才不丁大,转眼之呐,你都这么大了。”
黑色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