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将她抬进门房室,之后该如何,由夫人定夺。”
两位门房便看向余良。
余良点了头,他们便将女子抬进了门房室。
李嬷嬷叹气一声,忙不迭地去婉娘跟前禀告。
“夫人,那女子年纪轻,身上却没一块好皮肉,血糊糊。有些伤口还在流血,有些伤口刚刚结痂。”
“竟然打得这般严重?”婉娘眉头蹙起。
“嗯,很严重,此刻人正发烧,昏迷不醒。老奴自作主张让门房将人抬进了门房室,夫人,您看往后该如何?”
婉娘又想到南窈以往的遭遇,心疼道:“女子被丈夫,在婆家那是求助无门。她既然在咱们府门口,咱们身为女子搭把手是应该的。你派人去寻个大夫来,帮她看看,咱们能帮则帮。”
“是,夫人。”
李嬷嬷应下,吩咐下人去寻大夫,与此同时,将女子安置去了倒座房。
一个时辰后,大夫上门来,给女子看诊把了脉,开了药方。
药汁煮好,李嬷嬷亲自端药去了女子床头。
“我怎么在这?”
闻医女环视周围。
此刻的她身处一间简单布置的房间内,她身上已被换了干爽衣裳。
“你在我们府门口昏迷,可忘了?”李嬷嬷含笑道,“我家夫人心肠好,给你寻了大夫瞧。喏,喝了药,你身上的热度能退不少。”
闻医女感激落泪,接过药碗,三下两下地就将汤药喝了个干净。
“都是好药材,请帮我谢过你家夫人。”
说话时,她掀开被子,欲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