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四太太这些日子镇日以泪洗面,今儿个一早便巴巴跑去世安院哭诉去了,估摸着这会子还在了。”
说着,只跟着像模像样的叹了一口气,道:“主子,您说,您说这到底像是什么样子啊,如今整个卫家传得沸沸扬扬,这事儿若是当真传了出去,怕是整个京城都得瞧卫家笑话了,你初来乍到,在京城还压根不识得几个人,却要连带着一道被人暗地里给戳脊梁骨了,真是倒霉。”
冬儿一脸不爽快。
双灵也跟着附和道:‘四老爷原先在元陵城时虽有些不着调,可也万万不曾到这个地步啊,如今不过才两年光景,到底是怎么了。”
映虹却给卫臻泡了杯茶过来,道:“从前在元陵城时有老太爷老夫人守着,四老爷到底不敢胡来,如今来了京城,大老爷虽颇有威信到底多有繁忙,自然是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底下几个弟弟们过活不是,关键是啊,我可听闻京城的名人雅士众多,对于戏曲更是痴迷尊崇,喜爱的人多了,无论生出了什么稀罕之举皆不稀奇,何况,如四老爷这般行径的也并非先例,当年老太爷在世时,府中便请了一出戏,唱戏的角便是由男子反串扮演,当时整个府里头没有一个人瞧出来,唯有四老爷一人指了出来,那出戏唱完后,听说四老爷更是跑去后台寻了那名戏子探讨了好一阵,此番出了四老爷这桩事儿,其实也并不稀奇,在多年以前,早已有些征兆。”
映虹语不惊人死不休。
惊得冬儿与双灵二人齐齐长大了嘴。
卫臻闻言,只抬眼看着映虹道:“竟还有这一出?”
映虹笑了笑,道:“是啊,那是我刚入府的那一年,无论对什么事情都觉得稀奇,故而记得十分清楚,那时,娘子还未曾出生了。”
卫臻听了,无奈的耸了耸肩,道:“前几日三房的事物才料理清楚,五房的事情还没开始,如今,又被四房赶超了,祖母真真是不得闲,倒不如待在老家自在。”
五房有何事?
自然是新纳进来的那位姨娘一事儿,那位潘姨娘不知是没脑子还是个有心机的,竟然擅自跑去了世安院,生生在世安院的院子外头跪了一日一夜,求老夫人将她留下来,求老夫人成全她跟五郎,老夫人本来身子未见好,被这事儿一激,差点给气晕了过去。
一事未平,一事又起,整个卫家除了大房,没个让人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