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脑子一想起昨天的事情整个人都不好了,艹啊,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感觉昨晚我像个娘们一
样……还在地板上哭成那样,太特么丢人了!”
方仲山清醒的时候,说话跟连珠炮似的,呱唧呱唧个没完。
欧执名盯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无情补刀,“别侮辱女人了,女人可没你哭得难看。”
方仲山:……
若沧笑出声。
方仲山想死。
他啊啊啊的抓着自己头发,揉成一堆鸡窝。
“欧执名,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肯定自杀谢罪!
”
方仲山的悔恨诚心诚意。
给他十万个胆子,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怂比。
他气愤的控诉《夜空》,顺便把顾益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当时他做了好久的噩梦,精神萎靡得想死,却在宴会上遇到了顾益。
这么一个家伙,居然大言不惭说:“人做噩梦,都是因为做过亏心事。方先生不如大度一点,承认我的演技和《夜空》的优秀,对大家都好。”
顾益这么说,方仲山当然是直白的嘲讽。
直到他跟孟清扬私下沟通。
脸色沉郁的孟清扬却劝他说:“你试试吧。顾益不会骗你。”
方仲山说不出那种感觉。
像极了孟清扬对顾益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忠诚。
并且,他身边的人,也一个一个的吹捧起《夜空》。
人类容易从众。=杰米哒XS
方仲山噩梦侵扰得无法入睡,神情恍惚的看着那些夸奖顾益的影评,满脑子顾益的话。
——大度一点,承认顾益的演技,就不会做噩梦。
万一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方仲山这么做了,竟然真的一觉睡过了下午和晚上。
睁开眼,接到了欧执名难以置信的消息,问他:你疯了?
“我真的觉得我疯了。”
方仲山回忆起那几天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的日子,甚至怀疑自己被人魂穿。
现在,连欧执名都伤了,还有若沧这么一个大神保驾护航,方仲山又恢复了当初的不可一世。
他斩钉截铁的说:“绝对是顾益干的!”
听完他的回忆,若沧一头问号。
“你和顾益有身体上的接触吗?”
方仲山露出嫌恶的表情,完全误会了接触的含义,“我多看他一眼都觉得侮辱了眼睛,我还搞他?”
“那他有对你做过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就说了那句话。”
方仲山的愤怒不是作假。
若沧觉得更奇怪了。
没有接触,只不过见了一面,说了句话,顾益有那么大的本事控制方仲山的心神,还让他发狂?
蛊惑人心必定需要媒介。
按照方仲山的控诉,顾益的媒介更像是一种资本烧钱骗人的手段,纵横资本市场,操控舆论风向,除
了手段过分,令人不齿外,没有任何术法的成分。
两双视线凝视着若沧。
面容俊逸的年轻人,困惑写在了脸上。
病房一阵沉默,空气都变得安静。
方仲山怕的要死,眼里满是担心。
若沧这么年轻到底靠不靠谱,行不行?
他赶紧伸手狂扯欧执名衣摆,疯狂暗示。
欧执名瞥他一眼,抽回自己的衣摆,轻声问若沧,“你在担心什么?
”
若沧直白的说:“其实我不知道方先生是怎么回事。”
“那他没救了?”
欧执名一句话,把方仲山吓得从床上弹起来!=杰米哒XS
“大师!你救救我啊!我还年轻我不想死!”
若沧:……
像这种事事顺遂,能够混吃等死的命格,方仲山明显这辈子都不用为生计发愁,中邪纯属意外。
于是,他默默开口,“方先生,你已经没事了,只不过你身上的邪祟都被符箓烧得干干净净,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发的癔症。我现在担心的是……还有人跟你一样,不是为钱发声。”
单纯收钱办事,不过是全宗娱乐花钱而已。
土豪烧钱,与他无关。
但方仲山不是自愿的,还因此想杀欧执名,性质突然恶劣起来。
欧执名明白他的担心,外面的影评人和大V,他们不熟。
总不能,一个挨一个的去问:喂?需要驱邪吗?
画面太美,若沧不敢想。
欧执名对道教驱邪手法充满好奇,站在现代科技的角度,尝试探寻新时代道士的生活方式。
他问道:“难道你每次都是面对面现场驱邪?没有远程操作的办法?”
“……你说微信驱邪,微博化煞吗?”
若沧一脸黑线,欧执名这样的唯物主义唯心起来,可比敖应学更具杀伤力。
读取电子产品转换过的信息,实在不是他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