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和玉：！！！

封和玉看着老封总发来的消息后，虽然他今天是第一次见艾莎莎，两个甚至都没说过话，但是他犹豫了以下，依旧飘到了艾莎莎面前。

“我爸特别喜欢你，” 封和玉跟艾莎莎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后，把老封总刚刚说的话又跟艾莎莎复述了一遍，有些忐忑地问着艾莎莎，“……所以，能帮我签个名吗？”

听到什么”股份”“地皮”，艾莎莎没什么反应，甚至听到林天零刚刚说的“要签名” 以后，像是已经习惯了，根本就没什么反应。

她的眼睛还一直紧紧地看着林天零手中那看起来带着浓油赤酱味道的鳗鱼。

好香。

还想吃。

而封和玉看到艾莎莎的这个反应后，沉默了一下。

封和玉在心中叹了口气。

看着艾莎莎直勾勾盯着那烤鳗鱼的封和玉，感觉实在有些看不下去，想了想，从自己的碗里给艾莎莎夹了一筷烤鳗鱼味的阴气。

“没事，我就是替我爸问问，” 封和玉一边给艾莎莎夹着烤鳗鱼味的阴气，一边对着艾莎莎说着，“你不愿意签也没什么影响。”

“我这边的阴气还没动过，”像是怕艾莎莎嫌弃，封和玉用了一双干净新筷子夹着阴气，对着艾莎莎莎继续说着着，“你直接吃就行。”

艾莎莎：！！！

艾莎莎接过封和玉拿过来的阴气，咬了一口，享受地眯了眯眼后，想了想，对着封和玉说着：“签名是吧？”

艾莎莎一边说着，一边吃着刚刚封和玉给自己的那些阴气，想起了刚刚对方对自己说的话，立刻拿出来纸和笔，立刻签了个名。

名字签完后，她抬头问着封和玉：“你爸……是真的粉丝吗？”

“他要签名是为了收藏还要卖钱？”

她继续问着：“需要To签吗？”

封和玉愣住了，他有些呆滞的点了点头。

他也不知道老封总要这个签名要做什么。

签完To签后，艾莎莎点点头，视线落在封和玉面前的阴气上，然后又看了一眼封和玉，像是意有所指地说着：“要是到时候找我合影的话，记得提前跟我说。”

艾莎莎一边说着，一边吃着最后一口阴气，吃完后，心满意足地对着封和玉说着：“咱们这关系，你还想要谁的签名，尽管跟我说，我帮你弄。”

感受到艾莎莎的转变如此迅速的封和玉：……

封和玉沉默了以下，给手机那边的老封总发了消息。

【封和玉：要到签名了，是个To签。】

他想了想，继续跟自家老父亲多发了几句。

【封和玉：莎莎姐说了，你要是想拍合照，到时候来销魂工作室之前记得提前说一声。】

【封和玉：哦，对了，你还有其他喜欢的明星吗？莎莎姐说可以替你去要签名】

看到封和玉发来的消息，老封总整个人都兴奋几乎要飘起来了。

他拿出手机，大手一挥。

【您的尾部为**3477 的储蓄卡X月X日X时X分汇入人民币100，000元。】

【您的尾部为**3477 的储蓄卡X月X日X时X分汇入人民币500，000元。】

……

疯狂收钱的封和玉：！！！

跟封和玉的动作一样，海带味的鬼也在看着手机。

作为以前擅长公关和营销的鬼，海带味的鬼看着微博热搜，彻底陷入了迷茫。

——这居然都行？

现在的热搜……居然真的还可以不用花钱买就能上？

海带味的鬼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下。

他本来还想通过宣传销魂工作室的鬼屋，多跟林哥换点吃的，却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始做，销魂工作室的鬼屋连带着销魂工作室都一起在互联网上出名了。

“居然有这么多明星都发了夸我们销魂工作室的微博……”

海带味的鬼看着#我要安利销魂工作室#这词条里面越来越多的发微博安利销魂明星，目光震惊地喃喃说着。

每一个明星都是他现在去做广告请不起的那种。

海带味的鬼沉默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仿佛有些多余。

而一边的艾莎莎也是听到海带味的鬼刚刚说的话后，原本看向林天零，试图多要一些阴气的表情渐渐凝固了。

“这么多明星发了？”艾莎莎转头看向了海带味的鬼，表情中带着些古怪。

艾莎莎皱了皱眉毛，看了一眼海带味的鬼，心中有些疑惑。

——其他明星也发了夸销魂工作室的微博？

他们又不吃阴气，发微博干什么？

而且……大家都发了微博，她的那微博不就一点都不明显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