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脉,数量也有限,只弄到了几张。
她焦头烂额,愁的晚上都睡不着,脸上发痘,嘴角长疮,颜值生生下降了好多。
她还得硬撑,说是要过年了干爸要添置过年的东西,需要大量工业券,等开了春她再去讨要。
她拍着胸口保证,到时一定会帮大家弄到。
大家心里很失望,但也没说难听的,只能等呗。
乐春梅看着这么多人,心里压力特别大,但海口夸出去了,只能想办法往里填。
她忽然灵机一动,“你们去找找我三叔吧,乐怡比赛不是得了好几张吗?”
祸水东引,帮她减轻些压力。
谁知,这些人已经去过了,“他给了三叔公两张,李大夫两张,剩下的要添点瓶瓶罐罐,分家时什么都没拿,饭都吃不上,太不容易啊。”
言语之间非常同情,个个表示谅解。
人家那么不容易,也没有一毛不拔,给了最德高望重的长辈,还给了平时照看他的大夫,显得有情有义,理由也充分。
乐春梅:……
乐春梅心里再苦也要粉饰太平,连家里人都瞒着,她福星的名头还需要家里人敲边鼓。
她在家里很烦躁,找了个借口避出去,不知不觉晃到了知青院。
知青院很安静,大半知青回城探亲了。
她站在院门口,一个男子安静的坐在院子里,沐浴在阳光下,五官越发的俊秀,穿着一件笔挺的列宁装,气质斯文,修长的双手捧着一本书,优雅从容宛若画中人。
她的眼神多了一丝痴迷,他稍微拾掇一下,就这么与众不同,将农村的男人都比了下去。
她悄悄走过去,“徐大哥,你吃了吗?”
徐蒙抬起头,对着她微微一笑,温润如玉,乐春梅的心立马荡漾起来。
他的长相气质谈吐样样拔尖,水准远在众人之上。
见识过了这样出色的男子,她又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粗俗的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
“徐大哥,你瘦了,柳叶姐没有好好照顾你吗?”
她眼中流露出心疼,却强自克制住,一副想爱又不能爱的模样。
徐蒙全看在眼里,心里微晒,要不是知道了她的本性,他说不定就被打动了。
在落难时,有一个温柔善良的少女深情款款的示好,能不心动吗?
他微微垂眸,掩去眼中的精光。
“她对我很好,有什么好吃的先给我吃,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乐春梅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不甘,她哪里比不上柳叶?
柳叶能给的,她也能给。
柳叶不能给的,她也能给,她爸是队长!
她心思飞转,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笑盈盈的递过去,“请你吃糖,徐大哥,你快要好起来啊,别让……人担心。”
她欲语还休,情意全写在脸上。
“谢谢。”徐蒙没有拒绝糖果,但客气有余,热情不足。
但越是这样,越勾起了乐春梅的战意,她故作落落大方的表示,“徐大哥,我有功课不懂,你能帮我补习吗?作为回报我每天请你吃鸡蛋呀。”
徐蒙口水立马泛滥,好久没吃好东西了,想想就馋。
但他面上极为冷淡,“我正好有空,教你可以,但报酬就算了,你还小不要偷拿家里的东西,你家长辈会怪我的。”
乐春梅心里美滋滋的,他在关心她吗?“不会的,我家里人都通情达理……”
不等她说完,徐蒙凉凉的声音响起,“那我这伤是怎么来的?”
乐春梅心里一咯噔,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大惊失色,“徐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蒙神色淡淡的,“努力学习是光明正大的好事,别偷偷摸摸的,跟你家里人说清楚,他们要是不允许就算了,我不想再受伤了,我真的很辛苦。”
说到后面,他的语气充满了难言的忧伤。
乐春梅整个人都傻了,她真的不知道这些。
“你是说,我爸干的?这不可能。”
徐蒙眼神冷了下来,“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免得又被误会闹出风波。”
他拿起一边的拐杖,挣扎着站起来,一拐一拐的走进屋子。
乐春梅的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这才是徐蒙对她态度大变的原因?
不行,她一定要弄个清楚。
她飞奔回家,跑的气喘吁吁,村民们已经散去,乐大嫂和乐老太正在打扫卫生。
见她跑的急,乐老太担心的问,“春梅,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乐春梅什么都顾不上,冲向坐在桌前写东西的乐国强,“爸,徐蒙的腿伤是你害的?”
乐国强闻声色变,下意识的看向门口,他一把拽住女儿,神色急迫,“你听谁说的?啊?”
他反应说明了一切,乐春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颗心重重摔在地上,碎成八瓣。
她怎么也没想到,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斩断了她的通天之路。
“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徐蒙是帝都徐家的少爷,赫赫有名的徐家,家里都是当大官的,你把他得罪死了,后果很严重。”
她一时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