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宵小之辈。”
安归亚在长安的这几天里也不只有疯狂长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陛下想养出一个不忠不义,不孝不悌的邪恶朋友,然后任其影响自己,最后变成人人喊打的阴险小人。”
“放肆。”一旁的郑谨厉声喝道:“岂容尔在宣室污蔑大汉的陛下。”
“无事,无事。”被骂的刘瑞倒是没有较大反应,这让说出敏感之言的安归亚松了口气,对刘瑞的行为越发困惑。
真不能以常理判断大汉的皇帝。
瞧着那张极具迷惑性的脸,安归亚已经放下下心脏又赶紧提上——跟他说话,真是要打一百二十个心眼才够。
“朕可不是使者所说的极恶之人。”被拒的刘瑞睁着眼睛说瞎话道:“朕只是个愿意资助有志青年的好心人,不忍大使屈居一方才说了比较冒犯的话。”
“如若大使感到冒犯,朕可以以茶代酒,向大使赔罪。”
“不敢,不敢。”安归亚嘴上推辞着,内心却翻了白眼。
刘瑞的话他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虽说是为楼兰人所作出的妥协,但要是让这家伙借楼兰插手西域之事,怕是会被嚼碎骨头地彻底吞下。
来之前就觉得汉皇不是好人,和匈奴人般不利于西域。
现在看来……
安归亚在亲眼目睹了约雅斤是怎么被忽悠瘸后开始思考物理上的养残和精神上的养废到底哪个可怕。
无论哪种,都改变不了小国只能随波逐流的可怜境遇。
“可惜了……”刘瑞在安归亚拱手道歉后也没留他,而是派人送其回去,然后发出遗憾的感叹:“朕还挺喜欢他。”
有点聪明,但又不是特别聪明,同时善于多国语言和外交事务。
这样的人才,只是做个小国的大使也太可惜了。
可惜到刘瑞都差点忘了他只是想收买一个大汉在西域的代理人,肉喇叭,而不是把西域的事宜完完整整地交给对方。
“犯事的宗室之后里要是有好的苗子就送给信乡长公主或赵女史培养。”
“楼兰……”
“呵!”
“把若羌和且末的使者请来加点楼兰的危机感吧!”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