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子里的女人,可能真的不是会所的,于是她一咬牙,拉开车门上了车,跟后座上的女人坐在了一起。前面的女司机一脚油门,车子直接朝前飙去,很快将后面那辆车甩得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女服务员才稍稍安心,转头看向旁边的女子,“谢谢您救了我。”女子看她一眼,道:“你不用谢我。我从来不会莫名其妙救一个人。我让你上车,说明你有利用价值!”听到这话,女服务员又不安起来:“你是谁?你要让我做什么?”只听衣着华贵的女子说:“我姓魏,以后你可以叫我魏总。你叫马晓晨,是吧?”女服务员吃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魏熙珊道:“你不必感到惊讶,因为我们还知道更多的事情。比如,你是一个本性不错的女孩子,所以没有必要在这种会所为赚几个钱,把自己一辈子搭在里面。”
马晓晨因为这个女人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而惊讶,却因为她说自己是“一个本性不错的女孩子”而感动。她不由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要是你加入我们的队伍,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地痞流氓,就再也伤害不了你。而且,我也会保证你衣食无忧。至于让你做什么?第一件事,很简单,就是跟我说说这家会所里的情况,就可以。这不难办吧?”魏熙珊道。
“真的这么简单?”女服务员反正已经不会回去了,跟这个救了她的女子讲一讲会所里的情况,实在算不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女服务员离开之后,里面的刘铁和蒙营自然不会**,对刘铁来说,他心里满满装着的都是这一整天的不顺,坏情绪就像蓄满水的水池,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蒙营坐下来,拿起一个威士忌酒瓶,给自己和刘铁的杯子里都斟了酒:“何必发这么大的火,你把服务员给吓跑了,害得现在只能我来搞服务!”
“我们挖的坑,贡峰区的覃卫民非但没跳下去,还把我其他几个场子给扫了!一共抓了几百人啊!”刘铁道,“这次我们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你说我要不要发火?蒙局长,你能不能给我放一句话在这里?接下去,怎么办?要是没有解决方案,下次他们再来,我就让手下的人跟他们火拼。他们有枪,我们难道就没有吗?”
“刘董,我看你得先冷静一下,”蒙营将两个玻璃杯中的威士忌,都加了冰块,将一杯放在刘铁的面前,说,“来,我们先喝一个。”刘铁很不情愿地将杯子端起来,和蒙营碰了下,一口喝了。
蒙营看看他,说:“火拼这种事情,是下下策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无形中将人家的位置给挪了。在政界,一个人没有位置还能干什么?你说说看?”刘铁朝蒙营看看,点头道:“这个,蒙局长,你比我懂。那你赶紧给那个覃卫民挪位置啊!”
蒙营道:“来这里之前,我已经跟山省长打过电话了,山省长已经答应了,明天就去找新来的刘书记。让他帮忙给覃卫民挪位置。”刘铁看着面前的空酒杯,道:“但愿有用吧。”蒙营道:“山省长说了,要是不管用,就给那个刘士森也挪位置!”刘铁斟酒,端起,跟蒙营碰杯,“那我就等着蒙局的好消息喽!”
次日一上班,副省长山川白就来到了刘士森的办公室,见刘士森一副轻松自如的样子在泡功夫茶,日光很好,从窗外照射进来,加上室内暖气呼呼地吹着,这个冬日简直比春天还春天。山川白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政法委书记、公安**,心头暗道:“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事的,还是来享受的?”毫无疑问,应该是后者。
当然,山川白最希望看到的政法委书记、公安**,真就是刘士森这样的。
见山川白进去,刘士森道:“来、来,山省长来陪我喝一盏。”山川白立刻笑着道:“荣幸之至啊!刘书记,真是雅人啊!”一盏茶喝过,山川白问:“刘书记,你在省公安厅的办公室,他们给你腾出来了吗?”
“腾出来干嘛?”刘士森道,“公安厅的工作,那都是些累人的事、烦人的事,少见一眼,少烦一点。所以,平时我都不去,否则还要个常务副**干什么?”山川白心里乐,脸上也笑着道:“刘书记,举重若轻啊!”
刘士森笑着喝了一口茶,问道:“山省长一大早过来,有什么吩咐?说。”山川白却没说正事,而是问道:“刘书记,那块大黄金,收藏好了吧?这个东西价值连城,可得保管好。”刘士森看看他:“价值连城,算不上吧?也就几个亿,也派不上大用场,我就是看这块黄金个头大,平常见不到,所以才搬回去玩玩。”
“那是、那是。”山川白也就是提个醒,你刘士森是拿了黄金的,然后才道:“刘书记,能否麻烦你一个事情。主要也是盘山市的公安局长蒙营,跟孙书记和我都比较熟悉。可是,刘书记刚来,他说还没有机会和您熟悉,就让我来请求一个事。”刘士森道:“山省长直接说事,不用客气。”
山川白咳了一声,笑着道:“就是想把贡峰区公安局长覃卫民换个地方,覃卫民同志在工作上不够得力啊。”刘士森想都没想,道:“这么点小事。他是公安局长,不是有权力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