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个苍老的声音道:“你之前的事情办得不错。现在的问题是,当地公安应该相信那个飞机监护员是仇世自杀了吧?” 张维道:“应该是相信了。就算不相信,他们也没有其他的证据!公安也想早点结案的,否则又如何向社会交代呢?”“那就好。”那个苍老的声音道,“那些办事的人,目前安顿的地方也安全吧?”张维道:“一切都安顿好了,等过了这个风头,就可以让他们走了。”“那就好。有事再联系。”说着,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现在,张维唯一希望的,就是那个哈尼东.吾买尔的死亡原因,能被尽快确定为“自杀”,那个飞机迫降的原因,被鉴定为哈尼东.吾买尔让人给自己陪葬而故意制造飞机事故。定性之后,一切也就能过去了。 就在三天前,张维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自称是江中省·委组织部长司马越的父亲。这让张维将信将疑,对方让他可以跟司马越核实,张维真跟司马越进行了核实,司马越也确认了。 司马越也知道,父亲最近要有一系列的动作,但是让他不用参与太深,司马中天自己会去安排。恐怕与援宁指挥长张维的接触就是其中的一步,因而他就对张维说,确实是自己的父亲找了他,希望他有能帮忙的地方,就帮一下。 张维一听非但不嫌麻烦,还受宠若惊。张维知道司马越背后的家族非同小可,而司马中天是司马家族的家主,当即就问司马中天,自己有什么可以做的?司马中天吩咐他要安排一辆套牌的车。还要安排一家宾馆的房间,不用高档,但是在后半夜要关闭所有的监控。 这点事,对张维来说没有什么难度。张维身为指挥长,援宁的一年多时间,他也给了好些个熟悉的江商好处,对方自然也愿意买他的账,其中一个江商就在银州开了一家“友谊酒店”,档次不是很高,但也算是酒店。张维就让这个老板,将车子和酒店房间安排好。随后,跟司马中天安排的人进行了联系,对方开走了车子,拿走了房卡,同时还给张维一部手机作为他和司马中天秘密联系的工具。 可让张维大感震撼的是,这些人拿了车子和房间,没有干任何好事。他们在监控关闭的几个小时内,进入了友谊酒店,他们离开之后,留下了一个人,而且还死了!张维这才知道,他是协助对方干了一起谋杀!这让张维心里极度惊恐,忙拿起了那部手机打电话,声音中甚至克制不住地流露出质问:“这是怎么回事啊,司马家主?入住酒店的一个人,死了啊!” 司马中天却回答得风轻云淡:“他是要自杀,谁能挡得住。”张维这才知道,司马中天要制造一起自杀假象!张维道:“我怎么跟酒店的老板交代?他是借了车子、免费给我提供的房间呀!”司马中天道:“我相信你一定能说服这个老板稳住的。这一年来,你通过项目给了他多少好处,难道他就不念一点好?如果这还说服不了他,你告诉他,等这个事情好了,让他到疆土来发展,我可以在乌市市区给他低价搞一块土地,疆土乌市的房地产马上要热起来了,他能大大赚一笔。” 张维知道这个事情已经没有回头路,而且他也了解那个老板,司马中天开出的条件,已经可以让那个老板闭嘴了。果然,等那个老板打电话来诉苦时,张维把这个条件对他一说,那老板立马道:“好、好,张指挥长真是替我们考虑得周到。我也的确想去疆土发展!”那个老板就这么乖乖地闭嘴了。 当天晚上,萧峥把哈妮丽的情况对陈青山说了。陈青山立马给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公安**刘士森报告了这个事情。刘士森二话不说,就道:“我们派人去接哈妮丽.吾买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