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原始最简单的一对男女,年轻的身体,进行着最隐秘的纠缠。
他的力道源源不断,一面顶撞,一面吻她。
简嘉雪白的背上被他吮出伤痕,完了,陈清焰枕着她的腰,想要点烟。
“程医生喊您学长。”简嘉忽然软润地开口,她头发湿透了。
“勉强算,他只在国外读了一年就出国了,回来进的103。”陈清焰解释,手指在她坦白的小腹划了个圈,“怎么了?”
“没有,我喜欢学长这个称呼。”简嘉咬着手指,偏过头,又去看窗外的月亮。
陈清焰不再发出声音。
这个称呼,让他全部爱的能力一次性烧了个透,只剩灰烬。
“陈医生,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简嘉脸上燥燥的。
陈清焰淡薄回了句:“不当问就不要问了。”
十分强硬。
简嘉觉得像被他打了一巴掌,很疼。
比沈秋秋的那一下,重多了。
“对不起,我没有恶意。”简嘉觉得手背一热,才知道自己哭了,她一愣,赶紧擦掉。
陈清焰从她身上起来,声音浮在夜里:“是要问和你长得像的人,还是,我那天做什么去了?”
他脸不红,心不跳,正大光明地无耻着。
“如果你不愿意说,可以不说。”简嘉不习惯勉强别人,自己倒发窘。
局面倒置,仿佛她忽然就成了犯错方。
陈清焰却一字一字告诉她:“程程,我的痛苦和你没关系,相反,你让我舒服自在,我跟你一起,很愉快。”
他没有说假话。
但是,他认为,爱情等同于痛苦,舒服自在不过是最肤浅的一种感受,所以,他并不爱程程。
这样的夜晚,在香港,周涤非同样十分痛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