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把她当成白衣,有什么说什么,她也没那么狭隘。”
乌金跟四爷对视一眼,嗯!这个男人倒是能叫人信服一点。确认四爷可靠,觉得有他的话兜底,这才重新看了一眼林雨桐,道:“我听我爷爷说起过一桩几十年前的旧案……说是那时候沪上很混乱,租界里各方的势力都有。说是一个洋行的买办,他媳妇长的好,不知道怎么就跟他的洋人老板好上了。那事闹的沸沸扬扬……这买办觉得很没有面子,就要登报跟媳妇离婚。可这报社都联系好了,结果那天回来,他媳妇突然病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跟个活死人似的。人家都说是他把他老婆害了。他老婆的娘家人,还去巡捕房告了他,说他就是因恨杀人。他是有口难辨,花了很多钱把岳父家的人打发了,但为了证明清白也得把媳妇治好吧。找了很多大夫,中医大夫,西医大夫,都找了。没用!后来,又是请和尚又是请道士的,倒真遇上几个有真本事的,好似是暂时压制住了,人能清醒一些,也能吃点喝点。有那见识多的就说,找洋和尚吧,他们许是有办法。最后找了一牧师……牧师当时就说,恶灵到人间,非挖心掏肺不能治……”
说到这里,他就低头吃饭去了。
可别人却吃不下了。
邱毅还问:“然后呢?”
“然后什么?”乌金喝了一口粥:“然后那买办当然不敢给老婆挖心掏肺了……要不然,就真成了杀人了。所以,当然是不明不白的死了。”
“再然后呢?”赵基石就问,“你这案子铺垫了一堆,又说洋人老板,又说什么好上了。最后人死了,案子成了悬案?”
“倒不是悬案。”乌金慢悠悠的道:“虽然法律没认定,但都说是洋人老板娘给害死的……不过,这种事没把柄可抓,也就是不了了之了。”
“还是不对。”赵基石就说:“既然是不明不白的死了,那又怎么能确定说洋人老板的老婆如何如何的,这不是前后逻辑不成立吗?”
乌金被烦的不行:“就讨厌你这样的警察,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是吧。都说了是故事是故事,非得问个究竟。”他把勺子放下,轻咳一声,才给赵基石解惑:“能知道她是幕后主使,用邪术害人……那都是过了好几年之后的事了。因为后来几年,也发生了好几个类似的案子。人都跟买办的老婆一样,那样的症状,然后悄无声息的死去。这些人全是那个老板的情妇,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这些人都死了?难道破解的方法没有谁尝试过?”邱毅不死心的问。
乌金摇头:“没有……”然后他就看林雨桐:“……这方法不是我说的,我就是给你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这是一个好故事。”林雨桐三两口塞了个包子进去,然后喝了一口粥顺了顺,就摸出电话,打给程昱:“白门有没有自己的私人医院。”
程昱愣了一下:“……这个……还真没有。”
乌金便道:“黑门有!”
林雨桐举着电话的手一顿:“程昱,听见了吗?黑门有自己的医院。那么,剩下的事你安排,人先送到黑门的医院,该付的钱,足额付给人家。”
程昱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先应着:“弟子马上安排。”
挂了电话,林雨桐看乌金:“你跟我一起,放心,白门出的起诊金,你可着劲的要吧。”
可这是诊金的事吗?
这话把乌金倒是给吓住了,手里勺子‘咚’一下落到碗里:“我说的就是个故事……”
“那我就是故事外的那个人!”林雨桐重新吃早饭:“吃完饭,马上去医院。你跟我一起进手术室……”
“我做不了这样的手术,这是违规的。”乌金差点跳起来:“你简直是疯了,那是两条命。”
“灵疗你比我擅长。”林雨桐看他:“你的故事如果不是杜撰的,有什么可犹豫的?”
乌金深吸一口气:“当然不是杜撰的,是我爷爷……好吧!这需要胆识,谁也没做过,谁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若是万一你大师兄死在我的办法之下,这旧怨加新仇……”
“我主刀!”林雨桐看他:“你做助手。”
啊?
乌金看着林雨桐脸上的神色就有些难辨:“白门果然根基深厚。”才入门没几天的关门弟子,就敢做这样开膛破肚的手术?
“我需要你保密。”林雨桐强调,“在一定的圈子里保密。”
当然!这是规矩。
就像是玄乌堂,只在一定的圈子里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一样。
说走就走,动用了白门自己的飞机。
乌金什么都说了,就是没说黑门的医院,是在西平的。
“……这是我们收购了一家职工医院,在原来的基础上改建成的……”到地方了,乌金才介绍了几句。
这地方,对外的生意看起来清冷的很,林雨桐也不知道人家的营业额在哪?
乌金就解释:“这一行,有很多症状都得长期调理。这里对外就是中医按摩门诊,地下,另外有手术室。我小叔偶尔会用到。你懂的!”
做生意的人,什么人都结交。有些人的伤不方便去医院,这地方就能提供方便。
温柏成看着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