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黏在一块,带着箱子乱跑吗?
想到四爷不避讳叫徐媛发现他用过电台,想来必是有合理的解释。但四爷现在没有说明的意思,她也就没跟王曼丽解释。
四爷直接将箱子递过去:“看着箱子……我们俩还得出去一趟。”
王曼丽还要问,冷子秋却先道:“好!早去早回。”
其实林雨桐也不知道四爷叫她出去干啥的。
县城只这么大,一条街好像就能通到底一般。
四爷低声道:“把跟踪的人甩开,去码头。”
成!
甩开人,这个不难。可去码头干嘛?
水路码头,这个点还是相当热闹的。很多货从这里集散。
“船不是已经定下来了吗?哦……你是觉得那船很可能在军tong的监视之下定的,所以还要再定一条?”她就问。
“嗯!”四爷拉着桐桐,悄声道:“我去订船,你去偷八个身份官文,记住,三男五女。”
你说啥?
林雨桐不可思议的看他,眼神像是看渣男:“你叫我去偷?”
你怎么不说叫我去订船,你去偷呢。
四爷看她跟炸毛了一样,还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就忍着笑:“那我去……我去你也不放心对吧?”
不是!我不放心那是我的事。我不放心那就等我自己要求去,这种事那得我先说才行,是吧!
四爷一本正经的回说:“我就是想去……那活我也不会干呀!”
林雨桐:“……”怪我会干喽!会偷会抢我很光荣呀!还能说啥呢?“你在特训班毕业是混出来的文凭吧。”
别这么说,上特训班的是原身又不是我。我有一身理论知道,但是奈何,从没实际操作过,也从未做过贼。
他拍了拍桐桐:“卿本佳人……做贼了也是佳人!”
信你就有鬼!
话再动听,还不是撺掇自己去做贼吗?
不搭理他,她转身走了。偷身份官文,这是不信冷子秋从黑道买来的。不相信还得叫她去买,为的就是麻痹背后监视的人。以后在官文和船只上已经动了心思了,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他为的就是这个。
可四爷从来都不是只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人!至于说偷身份官文的地方,选在码头,为了什么?因为这里有进有出,人员流动大。便是真丢了,那么来这里的客商,也不能确定东西是在这里丢的还是在路上丢的。离开这里的客商丢了东西,那是下一站才能发现的事,总之是远离这里了。所以,丢了东西也不会惊动谁,如此,才能做到了无痕迹。
选择人上,尽量选择哪种瞧起来很有些家资和身份的人,这样的人补办身份官文,相对来说比较容易。
为了不叫人嚷出来只丢了官文,林雨桐还顺便偷点别的。比如,钱包!
几辈子没干过的没品的事,这回是全干了。
林雨桐就发现,可能她太惯着四爷了。事实证明,这男人真就不能惯,你惯就惯出问题来了。看看,他阳春白雪的,坏事全叫自己干了。
一边腹诽,一边在物色下手人选。三个男人的已经到手了,可女人的却不好找。
这个点上,很少又女人打这里过。如今兵荒马乱的,行商出门也很少带女人。
那边四爷把船都租好了,这边自己还没偷到女人的身份官文:“怎么办?”
这些好像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拉着她就走:“打听好了……”他指了个方向:“看见那边了……那一片是县城的富户住的地方……”
所以,在街上当小偷小摸已经不行了,还叫我去溜门撬锁呗。
“如今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桐桐吐槽说,“刚开始跟你的时候,你叫人家做主子娘娘。现在了,都沦落到小偷小摸溜门撬锁的地步了……”
“朕不也在放风嘛!”四爷接的理直气壮,“跟着状元做娘子,跟着杀猪得翻肠子。”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牢骚多了伤肚肠……干活去!”
这里可不是富户那么简单。多是政府里任职的,比如黄金银元珠宝……还有账本之类的都有。每家她都拿了账本,顺了点钱财,连带的把身份官文偷了。
有账本在,这些人丢了东西都不敢声张的。
于是,一晚上,弄了十几个备用的身份。
可你带这么多金银出来……四爷叹气,“行吧!不能带回去,就找个地方埋了吧!”
两人又找了个坟场,找了个有标记的坟头,在墓碑下挖了个坑,把东西给埋进去了。这才转身往回走。
回来之后没人问,第二天一早,徐媛就自己回来了:“我好了。要是能走今儿就走吧!”
那就走吧!
八个人分散开,前后半个小时前后到达码头,上了‘管家’出面租来的船。
王曼丽低声道:“有人跟着,换了船还是一样有人盯着。折腾什么?”
白雪梅扯了扯她:“看那条船!”她朝后指了指,“那条船不远不近的,跟了这一路了。”
果然到了水流稍缓的地方,四爷起身招手,那条船便快速的靠过来。
林雨桐起身招呼:“换船!”
徐媛坐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