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这么好的烟!”
原本正往卧室去的周一本一下子就停下脚步,回过神来,顺着邱香山的手指看了过去,这一看之下,脸上的表情就僵硬住了,然后带着几分幽深的看向周太太。
周太太吓的朝后躲了一下,不敢跟周一本对视。
邱香山这么一看,便明白了,这事不对呀。
那边周一本就只道:“是啊……偶尔也抽点好烟……应酬嘛……”说着,就客气的笑,“我家这败家娘们,就是抽那玩意……我看也没啥事,就不麻烦几位了……”
“也好!”四爷说着,就拉邱香山:“老邱,走,过去定一下明儿的菜单。”
邱香山反手拉了四爷不叫走:“急什么呀?老邱这里有好烟,不蹭两包怎么行?”说着,回头又一副什么也没看出来的样子,坦然的死拉着四爷坐在沙发上,跟周一本道:“老周,不会这么小气吧!”他一边说,一边哈哈的笑,还扭脸去看周太太:“弟妹,老周舍不得,你总该舍得吧!可不能由着你们老周吃独食呀!这要不拿出来,我可自己找了……我猜猜在哪……是不是在楼上……”
“不是!”周太太赶紧跑到楼梯口,“不在楼上。”她转身从边上的柜子里摸出好几包塞给邱香山:“都在这里了……抽吧……”
邱香山拿着香烟在周一本面前晃了晃:“怎么样老周?心疼了吧!”他一边把烟往兜里塞,还一边起身,往周太太跟前去:“不白要你们家的东西……放心嫂子,这屋里的安全隐患我给你清理一遍,保证出不了问题……楼上我给你检查一遍……”说着,就起身,以非常快的速度朝楼上跑去。
周太太像是被谁掐住了咽喉,直直的朝后倒去。周一本从她的身边路过,面无表情,直接跟着邱香山上楼了。一分钟都不到的时间,邱香山从楼上拎出个衣服还没完全穿上的男人,然后一把把此人从楼梯上给推下来:“这他娘的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混上来想干什么?吓到我弟妹怎么办?”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却没发现周一本看着他眼睛像是淬了du一般。
被抓住的男人溜光水滑,油光粉面的:“我……我不是偷着进来的,是周太太打电话叫我进来的……她给我买汽车,给我买洋房,我不敢不过来……”
他还在战战兢兢的说着,一抬头却看见还站在楼梯上的周一本已经用qiang瞄准他的。他顿时朝后缩了一下:“你不能随便杀了我……我姐夫是赵敬堂,我要是死了,我姐夫不会放过你的!”
赵敬堂?
这话才落,门口一声紧急的刹车声,像是有谁来了。紧跟着外面就有人禀报:“队长,陶主任带着人来了。”
是说陶金!
感情这家伙在楼上也不是什么事也没干,竟是给赵敬堂打了电话。赵敬堂还真打发了陶金来了。
她跟四爷看见几十个人乌泱泱的过来,将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院子里的两个外勤也被人下了qiang,倒是不见邱香山的那个司机,这小子要是机灵,只怕也去打电话了。她默默的站在四爷的边上,将身上的披肩紧了紧,便不再言语,看着陶金大大踏步踏步的走了进来,竟然还是黑着脸的。
哟!这下有意思了。
陶金一进来,便皮笑肉不笑的:“不知道我们的人怎么得罪……”话说到一半,他的表情就僵住了。
怎么回事?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那是周一本的太太。
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这是主任野生的小舅子。
傻子也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他娘的谁家的女人不好偷,偷到周一本头上了。你是嫌命长还是怎么的?
也不知道王华生这混蛋在电话里跟主任是怎么说的,出了这种事,站在中tong的立场上,那是宁肯看着王华生被周一本打死,也不能出面的。如今这一头撞进来了,可如何是好?
他干笑几声:“在下奉命来拜见周队长……不知道周队长这里这么热闹。看来,在下来的不是时候呀。那改天……改天再来拜访……”
“陶金你个王八蛋!”小白脸一把抓住陶金的腿:“我姐夫叫你来救我,你敢不答应。你不是说只要我找到军tong里的工党,给我一百根金条吗?要不是你说这话,老子至于有今天吗?”
“你闭嘴!”有些事私下里能干,但却绝对不能说出来。况且自己那是跟这个二世祖开玩笑呢,谁他娘的指望他抓工党了。
邱香山轻笑一声:“哦!原来你们是在执行公务,跑到周队长这里来查工党了?你们怀疑谁是工党?周队长吗?”
小白脸看着周一本凶神恶煞的样子,他也怕啊。知道今儿便是活着离开,估计也活不了几日的。他不弄死自己都不算完的。
因此,他就更得咬死周一本,于是忙道:“他就是工党……不信你问他老婆……他老婆自己说的。”
“你放屁!”周太太气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我问你林雨桐是不是工党,你说便是周一本是工党,那个女屠夫也不可能是工党……这是不是你说的话?”小白脸瞪着一双眼睛,跟周太太对峙。
“你……你……”周太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