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小四连着叫了三声,“……您看,您怎么还跟我置气呢。我就是一混不吝的,您要是跟我生气,那您以后铁定长寿不了。您要是跟我二姐生气,我二姐现在就在外面,您跟她正面刚啊!要打吗?我给您递棍子呗!你看我三姐今儿挨了一巴掌,人家都没怄气,您怎么还得理了?赶紧起啊!”
说了一车轱辘的话,人家躺在那里就是没有要动的意思。
“那您继续睡,我二姐今儿做的饭可香了,您真不起来尝尝呀?”小四试探着问,然后人家还是不动。
小四没辙了,出来就道:“妈没醒,要不二姐去叫……要不给妈留点饭……”
林忍让在衣帽间那边的房间躺了一会子,听到要吃饭了就起来了,就说:“那就吃吧,给你妈留着。”
那就不等了。才坐下,林雨苗带着可可过来了。
林雨苗耷拉着个脸,眼圈还红着呢,“叫可可先在这边吃饭吧,今晚我也住家里。”
“咋的了?”林阳先拉着孩子,把书包放下,把外套给脱了。
林雨苗坐在边上,“可可的爷爷奶奶来了,带了你大姐夫他弟弟家的孩子……俩孩子闹不到一块去……”
明天是大日子,那边父母兄弟肯定得来。
“怎么不安排住酒店?”小四就道,“以周安民现在的收入,住酒店的费用还是拿的出的吧。”
“他弟弟两口子住酒店了。他爸他妈嫌弃抛费不肯住,小孙子又离不开他们,就给带过来了。”林雨苗皱着眉头,很烦躁的样子,“最烦他们家人。”
林忍让就没说话,林雨桐也没搭理,就是林阳带了孩子洗手去了,也没再说这个事。小四嘴快,就道,“大姐你真有意思,想跟人家复婚,偏又没做好跟人家父母家人相处的准备。那你回来几个意思?叫爸妈去为你再吵一架……”
“有你啥事!”走廊的那头,齐芬芳到底是出来了。一开口就冲着小四去。
小四撇嘴,嘀咕了一声:“刚才叫不醒,你大闺女一来,你就醒了。”
林雨桐没招呼林雨苗,只叫可可过来吃饭,“先喝汤好不好?尝尝今儿的鱼汤……”
可可挨着林雨桐坐了,“不要葱末……不要香菜末……只要蒜苗……”
成!
汤好喝,孩子连着喝了两碗才吃饭,还跟林忍让道,“他们不回他们家,那我也不回我家去……家里都脏了……那个弟弟脏,还在客厅里尿尿……”
“弟弟小嘛!”林雨桐当带着两三岁的孩子。
“都五岁了都上幼儿园了还小!”林雨苗在那边就接话,“我就说带孩子去厕所,你们知道他妈怎么说吗?这是童子尿,还治病呢,又不脏!说不得还能带给你们一个小子……”
她说她的,林雨桐又低头吃饭,不接茬。
林忍让就说坐在那边陪林雨苗的齐芬芳,“你不吃饭呀?不吃就不留了!”
齐芬芳一愣,多少年没听过林忍让这么冷飕飕的说话了。她心里一个激灵,是!不能心软。大闺女的事还得她自己处理。
遇到事了回来找爹妈,爹妈出头了,处理的不满意了,她还怨怪。
所以,压根就不该插手。
她起身去吃饭了,林阳起身给盛饭盛汤,谁都没说话。
林雨苗这个看看那个看看,闷坐在沙发上得有十分钟,这才将大门摔的‘砰’的一下出去了。
可可知道看人脸色了,这个看看那个看看,把嘴里的饭扒拉完了,乖乖的跟着林阳去写作业去了。
林忍让晚上回房间才训齐芬芳,“该放手的你你得学会放手。不管是对老大还是对老二,别管过的好还是不好……路自己选的叫他们自己走。你就想着,最不济,他们一个人还有三两套房子两三个旺铺呢……能饿着她们还是怎么着。真过不成了,你按月给接济。遗嘱我已经立好了,每年我会再确认一次,随时根据情况更改,省的到最后来不及。只要我活着,钱咱们就得攥着……”
“那你要是走在我头里呢!”齐芬芳看他,“你都想分了?不交到我手里?”
“你一碗水端不平,给孩子只会留下隔阂。所以,所有的事我会处理明白,你就安稳的在家呆着。别老大回来一委屈,你就先冒火。她委屈她的,等委屈的受不了了,她就会自己做决定了。老二的事……我警告你,你别管。她比你想的精明的多。这一家子绑在一块,都没她明白事。她选了谁,那就是谁。这事我不掺和,你也少掺和……老二过的好不好的,咱们俩打个赌,十年!老二要是结了婚,两口子好好的能撑十年,你名下的那个铺子,得划到我的名下。要是中间过的不好,老二的日子不如别人,我名下的所有的铺子房子,全都过户到你的名下,全由你处置,你敢赌不敢赌?”
“全部?”齐芬芳看林忍让,“你可想好了。你这老东西别到最后,把你这点老底子都给输光了!”
“那你想赢还是想输?”林忍让问了一句。
齐芬芳垂下眼睑不说话了,这样打赌,谁又想赢?
“既然都带着上门了,那就这么处着。距离结婚还有一年呢,别急着下结论。叫我再看看……若是这一年,他连我的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