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岚长的是好,可眼神不正,今日还故意坑害陈同志,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除此之外,她那么一大笔钱也奇怪的很。他之前接知青的时候就知道了他们各自的底细,白家不过是工人家庭,再有钱,也不会舍得把全部家当给女儿吧?要知道,白家可还有两个儿子呢。
这个白岚同志,古里古怪的,身上怕是藏了不少秘密。
知青们听了这样的处罚,倒没什么表示,应该说,还没明白其中的坏处来。等他们见了破破旧旧的土房之后,整个人都傻掉了,当即找了村长,不爽道,“村长,那样的屋子怎么住人啊?”
村长敲了敲大烟杆子,皱眉道,“怎么就不能住人了?那屋子虽破旧了些,可里头床柜子,厨房啥的样样不缺,你们要是觉得住的不自在,收拾干净了不就好了。”这可是他们村子里最好的两间空房了。
“可是村长,这个,这个真的不能住人啊?”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们五个人竟然都不会做饭。上工的时候吃大锅饭还好,可最近临过年,可有大半个月时间靠自己烧小灶过活的,那他们怎么弄啊?
几个知青围着村长不停的求饶,又发誓保证不会再出这样的事情来,村长听了,只淡淡道,“小娃娃就是太年轻了,叔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你说说,你们一来就碰到这样的事情来,被人冤枉当贼,多可怜?现在你们搬出去住了,以后肯定不会再受这样的委屈了。还是自己过日子的好,自己过日子,自由。”
说完这话,村长就找了个借口躲了出去,只急的几个知青在村长家团团转,不晓得如何是好。真论起来,一个个的还真没怎么为生活发过愁,下乡之前,烧菜洗衣都是爸妈在弄,他们更多的还是在学校里上课。如今一下子得了这样的自由,他们竟然不晓得从何处下手了。
倒是曹婶子见他们几个小娃娃可怜,寻了他家老头子过去帮了帮忙,回头就跑去张家寻了苗红花道,“城里的小娃娃奥,真是太不行了,我看啊,连咱们楚楚十根指头子都比不得。咦,楚楚呢?今个怎么不在家?”
苗红花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回道,“楚楚去镇上了,晚点才回来。”
“又是给镇长扎针啊?”曹婶子悄咪咪的问道。她跟苗红花关系好,对张楚的医术还是有些清楚的,晓得这丫头虽然闷声不吭,可肚子里货子多的很。
苗红花笑了笑也没反驳,只道,“曹婶子,你说王桂花那钱真是她自己给藏忘了?”
曹婶子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灶门口,为正在炒菜的苗红花添了把柴火,问道,“大火还是小火?”
“小火就行了。”苗红花回道。
“王桂花那人心里深着呢。当初你家楚楚救了她当家的,她嘴上说的多好听,后来为了跟你家抢活干,转脸就不认人了。别看她如今跟白同志走的进,日后还不定会怎么样呢?哎,真是可怜了方明华跟方婷婷,要不是贪上这么个娃,你家楚楚跟方明华也配的很?对了,你家楚楚跟兴邦怎么样?”
妇人之间在一块儿,那是能把村子里的大小事给谈个遍。两人越说越起劲,最后拿了把瓜子出来,坐在厨房里头慢慢聊了起来。
与此同时,楚楚把针从镇长的身上拔下,而后为他贴了一块自制的黑膏药。镇长腰椎不好,一到冬天就疼的慌,最厉害的一次,连床都下不下来,很是煎熬。后来因缘际会碰到张楚,腰椎疼痛渐渐就缓和了,只是最近天寒,再加上他自己逞强挖土干活,这不,就又累伤了。
他也是年轻的时候累的太狠了,如今年纪一大,稍微累点,身子就跟不上。
“哎呦,还是楚楚厉害,我家老曾好久没睡这么舒服了。对了,楚楚,婶子之前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镇长老婆贴心的为张楚倒了杯红糖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