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啸这个系统靠不住,张楚只能想着用现代的联络方式去寻找葛宇轩。只可惜她之前为了与刘兴邦保持距离,并未问过他部队的具体地址跟联络电话。看来,只能等下周回村的时候,再寻个借口找村长刘大军问问了。
镇长老婆徐青见张楚满脸愁容,纳闷道,“楚楚同志,我瞧你眉头紧锁,怎么着,有心事?”以前她见张楚同志的时候,她回回都是乐呵呵的,哪跟今天一样,心事重重的?难不成她在卫生所受人欺负了?
张楚瞬间回神,将膏药贴在曾镇长腰部后,方才回道,“倒也不是什么心事,就是过年的时候,我们村的刘同志跟我要了几份草药方子回了部队,我就在想这方子有没有派上用场?想打个电话询问一下情况的,只可惜我忘了跟他要电话号码了。”
徐青好笑道,“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么一件小事啊。你别急,等我家老曾睡醒了,我就让他帮你问问。他啊,就是从西南部队出来的,那边的情况,他熟的很。若是真联络不上你们村的小伙儿,那婶子就让我家那臭小子在西南部队那儿打听打听。”
瞧张楚同志这急急的样子,怕不仅仅是为了草药方子吧,哈哈,肯定是挂念自己的小对象。也是,听说西南边一直不太平,那些个边陲小国,总是被狗日子的A国佬挑唆的上赶着送死。
曾镇长未转业之前,徐青这个军嫂也是担心受怕的,如今老头子退了下来,家里臭小子又走了他爸的老路跑到部队里去了,好在那臭小子脑瓜子好,干的是技术上面的活,不用在前头挨枪子儿,可危险性也高的很,经常处于失联状态。最开始臭小子还跟她说了两嘴,说他们的技术活都特别的机密,成功了,保不齐能干翻A国佬,就算不干一架,至少有那么个东西放那儿,外国佬们不敢再随意欺压他们华国百姓。后来那臭小子就啥都不跟她说了,不仅如此,还总是联络不上他的人影。
想到儿子,徐青心里就也有些难受了。
听徐青这么说,张楚顿时感谢道,“伯娘,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哎呦,她怎么把镇长给忘了,他可不就是从部队里退役出来的么,那还能没个联络方式。
“这么个小事,有啥好谢的。楚楚同志,来,你坐这儿吃点东西,我瞅着我家老曾啊,得好好睡一会儿了。你是不知道他的倔脾气,腰好了那么一点,就又开始忙活。好在他现在晓得不过度劳累,损害自己的身体。只是,他身体不怎么累了,这脑袋瓜子总转个不停也不轻松呀。就昨个,一个人忙到大半夜不睡觉。”徐青忍不住的吐槽道,
张楚听了笑道,“伯思想觉悟高,这一切,都是为了人民能过上好日子。”曾镇长的确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就是有些爱较劲,性子也有些急。
两人聊了一会儿,眼见着天都大黑了,曾镇长才慢慢清醒过来,他先是伸了个懒腰,舒服的直叹气道,“哎呦,这一觉可真是舒服。”
“你那呼噜声都要把房顶给震破了,那还能不舒服?你先快起来帮张楚同志个小忙。”徐青直接将张楚的事情告知了曾镇长,曾镇长倒也没含糊,穿上棉拖鞋出了卧室,他先是戴上厚重的眼镜,紧接着从书房里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本子出来,他的眼睛随着食指在笔记本上慢慢的划过,不到五分钟,他圈出一个电话号码来。
“张楚同志,你那个小对象叫刘兴邦,是吧?”曾镇长再次确认道。
张楚听了,当即汗道,“大伯,那不是我对象,只是跟我一个村子罢了。非要说什么关系,他就跟我弟弟差不多吧。”
曾镇长对着徐青翻了个白眼,“徐青同志,你也是老革命了,应该知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怎么能随口胡说呢?”
徐青讪讪笑道,“哈哈,楚楚啊,是伯娘理解错了。”这个老头子,谁让他张嘴就小对象小对象的问的,张楚同志年纪轻轻的,能不脸皮子薄么?
张楚笑笑,并未放在心上,只开口谢过曾镇长的帮忙,曾镇长想了想道,“现在部队那边还没歇息,我先帮你打个电话问问。要是今个联络不上,你明天再来我家打电话。”现如今,整个镇上也没几部电话,曾镇长让张楚在他家打电话,的确是帮了大忙了,张楚听了,自是再三感谢。曾镇长毫不在意道,“这有啥好谢的,都是为人民服务。”
“您好,原西南军区第十二中队.....”电话一通,曾镇长条件反射似的挺直腰杆,敬了个军礼,而后中气十足的自报家门,紧接着又将自己的需求一一说了出来。很明显电话那头的人是曾镇长的熟人,两人就着目前状况简短的做了个交流,接着才将电话转交给张楚。
张楚是知道现在电话费是有多贵的,故而也没敢耽搁,直接条理清楚的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又道,“最近我在原有方子的基础上做了些调整,既省药材,药效又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军人同志的忙。”
“好好好,国家就是需要张同志这样的人才啊。刘兴邦,那小子就是我手下的兵,你给他的药方都已经交给军医了,效果特别好,我还想寻个机会谢谢小同志呢,没想到你这边倒是先联系上我们了。”
张楚正准备客气几句,就听见电话那头一声高亮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