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说了两句,就带人离开了。田村真一见他派人拦了陈远安,轻笑一声后则让司机开车。
十几辆黑色轿车列队跑在路上,还真有几分壮观,田村真一闭眼靠在椅背上问道:"人都安排好了吗?"
"嗨!都已经安排妥当,就是一只蚊子幼崽也飞不进去。"
另外一辆车上,张勐则问起罗氏的事情来。
"离了张家,娘自然是好的。"看张勐此时的表现,好像对罗氏多么情深义重似的,可实际上呢?
若他真的喜爱罗氏,会舍得让她受那么多的折磨与侮辱?
喜欢?自以为是的喜欢吧。
"张楚,我可是你爹,注意你的态度。"张勐见张楚
一副目无尊长的样子,憋闷的不行,暗自想着,自己当年还是对这死丫头太好了,若不然,也不会让她养成这样的性子。
张楚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眼里的不屑就差写在脸上,“爹?子不教,父之过,我若真有哪里不对,也是跟你学的。你放心吧,离了你,我娘才算活了。奥,对了,你也别跟我摆亲爹的谱,小心把我惹急了,即刻回上海。”
张勐气的胸膛一鼓一鼓的,可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只能把所有怒火又往肚里咽,这一出一进的,堵在胸腔至嗓子眼这块儿,酸胀的疼。
邓老夫人是真怕了这个生有逆骨的孙女,抓着张勐的手就示意他住嘴,如此,张楚的耳朵才清净了些许。
另一边,陈远安也被葛宇轩的人给绑了回去,他又怕又惧,两条腿抖的都有重影了,他嘴里说了一堆抱歉的话,就差自己给自己来两个嘴巴子。
葛宇轩见他一副熊样,冷笑道:"给他点教训后就扔出去。"
这样的狗腿子,见的多了,连打杀的兴趣都没有。
是夜
夜凉如水,万籁俱寂,葛宇轩带了一群人,分为四个小组,两组人对付外面的守卫,一组人对付店内的守卫,
一组人则悄悄潜入枫亭日料店。
葛宇轩亲自带人闯入了暗门,暗门内有高七尺,宽三尺左右的铁笼子二十多个,每个铁笼子里还关了四个人,他们只能各占一个方位靠坐着休息,连躺下的空地都没有。
葛宇轩与十来个手下并未立即救人,而是快速的点了他们的哑穴,省的他们的惊叫声引来更多的人,铁笼子被打开,里面的人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推嚷间撞倒一个木制病床,连着床上的手术刀以及其他器具都倒在地上,在这寂静的深夜,发出如雷鸣般的轰隆声,吓的人心肝一颤。
葛宇轩暗道不好,让手下带着人尽快撤离,而他自己则举着电筒,翻箱倒柜的寻了许多资料,他将资料往怀里一揣,一个纵身就翻到房梁上,再一使力,直接破了琉璃瓦,出了屋子。
好几个日本武士拿刀跟在葛宇轩后面,还未交手,就发现那黑夜人三跳两跃间不见了身影,他们面面相觑,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枫亭饭店被人夜袭的事情,当天就传到了田村真一耳里,他听完属下的汇报,狠狠的捶着桌子,吼道:“给我立即联系警务厅厅长萧山,告诉他,如果不能给我们个满
意的交代,小心南满铁路事件在上海重现。巴嘎,一群废物,给我全城搜索,那些资料,都给我找回来,一份都不能外泄。”
他刚离开上海没多久,就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他早被人盯着了。
而另一边,张楚也从葛宇轩那儿收到了喜报,“楚楚,你放心,人都救出来了,目前在我们事先准备好的据点休息。”
“那好,葛大哥,你注意休息,明早我会将老大夫的行踪告诉田村真一,尽量给你们拖延时间。”
“楚楚,你放心,上海一切都好,我留了一些误导性的线索给他们,想来他们是查不到我头上来。只是警务亭那边怕是要忙了,这样也好,有些人,是该受受日本人的气,不然清醒不了。”
“好的,葛大哥,目前最重要的是那些资料,等国际上都乱的时候,咱们再把这些资料拿出来。”
既然要乱,肯定是大家一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