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倒是觉得你说的不对，一定是李员外做了什么，狐狸精才去祸害他的，要不然狐狸精怎么谁都不祸害，单单只祸害他家？”

“嗐，你是不是人啊？居然还为狐狸精说话？你是不是巴望着狐狸精去祸害你呢？不过可惜的是，你长得这五大三粗的样子，你就算是想死了，狐狸精也不会祸害你的。”

“啊呸，你再多说一句，老娘我揭了你的皮。”

茶寮里的客人们说着说着，话题就岔开了，说着说着，甚至都开始往下三路走了。

不过虽然说各种话的人都有，但是大部分的人都认为，妖怪是不讲道理的，他们想害人就害人，这样的妖怪就该被道士和尚给收服了。

当年大妖屠杀人类的事情并不是的秘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很多，所以人类对妖族天生就没有什么好感，他们往往不惜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妖怪，如果遇见了，就一定要让和尚道士什么的把妖怪给弄死了。

坐在茶寮最里面的白衣男人将手中的粗茶碗放了下来，然后抬头朝着李员外家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些人都说李员外家是闹妖怪，他们家的女眷们都被狐狸精给迷惑了，但是戚妄看得分明，李员外家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妖气。

他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作恶的不一定是妖怪，还可能是其他的东西。

付了茶钱之后，戚妄缓步朝着李员外家走了过去。

戚妄的外貌无疑是非常出色的，但是如果他不可以显露出自己，他的存在感是非常微弱的，刚刚茶寮里面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收拾桌子的店小二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银钱，甚至怀疑是哪个客人不小心落在这里的。

“真是奇了怪了，刚刚这里有人吗？”

店小二挠了挠头，并未多想些什么，有其他客人招呼他倒茶，店小二急忙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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