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可是很快他就发现失去了五感之后，他连自己的身体有被有依照他的心意去做动作都不知道。

时间空间似乎都已经死去了意义，他像是被困在了一个看不见也摸不着的空间里，彻底地与这个世界隔绝开了。

而此时方杰宇正在隔壁房间里看着监牢里的一幕，当发现原本还在大喊大叫的戚衍突然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僵直地坐在了那里，整个人木愣愣的，看着就像是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人一般。

看到这一幕后，方杰宇觉得有些不太对，回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戚妄身上。

“少帅，我们这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

之前戚妄给他下了命令，让他把戚衍给绑了，那个时候方杰宇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也未曾多想些什么，他还以为戚妄绑了戚衍和之前让人把戚恒绑过来是一样的性质，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戚妄把戚衍绑过来后，竟然会像是对待犯人一样对待他。

方杰宇也跟在戚妄身边有很长时间了，他很清楚自家少帅的性格，别看他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但是对两个弟弟却还是很有感情的，哪怕之前他们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戚妄也不会在意，但是这一次戚衍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戚妄如此动怒？

是因为他跟扶桑国人来往的事情，还是因为大烟馆的事情？

方杰宇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低声问了一句。

戚衍抬头看了方杰宇一眼，问了一句：“你觉得我做得很过分？”

方杰宇神情一凛，立马摇头说道：“少帅，属下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奇怪，这一次您的行事风格跟过去好像有很大的不同。”

戚妄行事手段一直都很温和，除非真的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否则的话戚妄并不会用太过激进的手段来对付对方。

这一次对戚衍用药，还是刚刚研制出来的神经毒素，看到戚衍之前的样子，方杰宇的身上不由得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些神经毒素之前用小白鼠做过实验，虽然小白鼠并不会死亡，可是精神却变得萎靡不振，甚至都产生了应激反应。

戚妄曾经说过，他所研制出的神经毒素虽然不会要人的性命，但是所承受的痛苦却并不会比普通的毒药少，而之前戚妄并没有透露出这种毒素研发出来是做什么用的，但是现在看到戚妄将未完成的药用在戚衍身上，方杰宇始终觉得有些不妥。

戚妄的行事太过激进，甚至与过去他的准则背道而驰，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

“我心中有数，你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