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喜好，这些都是可以造假的，只要内鬼与外贼里应外合，便能让结果导向他们希望看到的那一幕。

然而DNA鉴定结果是做不了假的，没有什么比这个证据更加有力的，在确定许凤不是戚家女儿这个结果上进行逆向推导，很多事情便都清楚明了了。

戚妄觉得，当初和许凤这个外贼里应外合的人应该就是许凤，在现在这个剧情线之所以很多事情都与原来的不同，想来也是因为戚妄的出现所造成的蝴蝶效应。

“你是扶桑国的间谍吧。”

戚妄冷不丁地开口，直接将许凤的身份给点名了出来。

许凤没想到戚妄日如此直白，连个前言都没有，直接就进化到了结局，她浑身一颤，泪水瞬间便涌了出来：“少帅，我知道你是少帅，我只是个弱女子，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我连间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说着说着，许凤便哭了起来，她虽然容貌并不如何出色，只能说得上是清秀婉约，可是当她哭起来的时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很是惹人怜惜，

偌大的屋子里面只能听见她嘤嘤嘤的哭声，而且她的哭声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那种宛转悠扬的声调，乍一听倒不像是在哭，反而像是在唱歌似的。

屋子里站着的其他士兵们看到许凤这个模样，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心疼的模样来，有不少人试图要帮许凤说话，然而当看到戚妄那冷厉的神情时，他们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了过来。

算了，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帮什么忙？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吗？

许凤哭了半天，眼睛疼得要命，可是预想中多人为她说话帮腔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她心里不由得焦急了起来，准备再接再厉哭下去的时候，戚妄却出声打断了她。

“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我并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人，既然我如此说，那便是找到了证据，我这人只看证据，不听辩解，人言可以骗人，实打实的证据可不会。”

说着，戚妄抬了抬手，先前站在角落里的方杰宇便走了出来，他将手中的一沓资料递给了戚妄，之后又默默地退了下去。

“我之前派人去绍兴调查过一番，许大东和徐淑芬确实有个女儿，不过那个小姑娘的身体并不好，当时被他们养在家里，很少会出来见人，所以村子里有很多人家都不知道那个小姑娘的模样。”

许凤闻言，哭声停了一瞬，她有些哭不下去了，可是最终她还是咬牙继续哭了下去。

伴随着许凤的哭声，戚妄将手下调查到的资料一一说了出来。

许大东和徐淑芬两个确实有个女儿，当初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那个小姑娘是早产儿，身体不好，可是许大东和徐淑芬两个都还养着她，因为这事儿，他们还夸赞两口子心善，这要是换了其他家，碰见个身体不好的女婴，早就不养活了——丫头片子本来就不值钱，哪里值得花费钱养着？更何况能不能养大还不知道呢，要是钱花出去了，孩子还没养大，那可就亏了。

不过虽然都觉得那两口子傻，但是也因为这事儿，让村子里的人都觉得他们两口子是值得相处的人，当初他们搬走的时候，还有不少人来给他们送了礼物呢。

不过戚妄派去的人仔细调查了一番，发现当初许大东和徐淑芬两个搬走的有些蹊跷，他们两个都不是有钱人，可是搬家的时候老宅子却还没有卖了，而且听人说他们离开的时候甚至都是专门雇了马车走的。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搬家能有一辆独轮车已经算是大户人家了，大部分的人搬家都是靠自己大包小包背着走的，许大东他们能雇得起马车，这就值得令人深思了。

而他们离开后去了哪里却根本调查不到，只是在三年之后，他们便搬到了金陵来，那个时候他们虽然住在棚户区，可是却有自家的院子，戚妄的人找到了当初的房主，证明了那房子是他们两口子买下来的。

之后他们这些年的日子看起来倒是挺正常的，不过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只要做就会有痕迹出现，根本经不住有心人去查。

“在戚府跟你联系的人是戚衍吧，是他将我母亲的一些禁忌和习惯告诉你的，然后让你一点点照着她的习惯来的吧，我的一些事情应该也是他派人告诉你的，城北的那家糕点店就是你们接头的地方，我说的对吧？”

许凤哭不下去了，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一切，全都暴露了出来，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暴露的，明明这一切都是天.衣无缝，戚妄怎么会查到这些？

眼见着许凤似乎没打算继续哭下去了，戚妄笑了笑，淡淡地开口说道：“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的？我也不介意告诉你，因为戚衍已经被我抓起来了，你跟她的事情都是他告诉我的。”

许凤蓦地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把一切都告诉你？”

戚妄淡淡地开口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先前不能确定你身份的时候，我不好下手，不过现在知道你与我们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那我便没有顾忌了。”

戚妄并没有跟许凤打嘴仗的意思，直接将人找给了方杰宇——术业有专攻，有了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