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路可走。
既然他们要PVP,那南舟就给他们量身定制一场别开生面的“PVP”。
江舫推测,当他们选择PVP模式后,游戏方必然会安排“亚当”和他们配对,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原因也简单。
“亚当”本来就得位不正,是苟在“朝晖”后面的吸血虫,在观众眼里,始终是缺乏一定的说服力的。
因此,“亚当”必须亲手杀死“立方舟”。
这是为“亚当”获胜这一最终剧情赋予张力和合理性的需要。
所以,他们大可以将这个局利用起来。
一转乾坤,自掌定数。
深夜时,南舟和江舫躺在一起,在心中酝酿着一场庞大的反制计划。
计划的关键,就是让“亚当”在不知不觉中钻入他们亲手捏制的“瓮”。
南舟说:“我想用颂帕试图用来杀死我们的空间降头。”
“但是,就像他派占叻来杀害我们时一样,他们周围的场景不会发生改变,这会很麻烦。还有,我们手头的材料不足,除非取血和肉来施咒,否则无法修改他们两个人的记忆。”
江舫摇头:“这是不行的。我们和‘亚当’接触一次,已经足够了,如果再次接近,一定会引起游戏方的注意。”
南舟沉吟片刻。
“干脆做一个和失忆有关的副本吧。让他们保留记忆。”南舟说,“这样一来,可以让‘亚当’觉得,这场比赛是完全倾向他们的。”
江舫卷着南舟的一缕发丝,思考道:“那么,用迷梦降,将他们拉入梦境?……这也不行,我们只拿到了其中一个人的头发,就算我们动用降头,也只能影响到其中一个——”
南舟取出了一张PVP的选关卡,捏在掌心把玩。
江舫立时了然地微笑了:“你的意思是,把选关卡也作为降头的原材料之一,利用组队机制,把他们两个一起拉进来?”
南舟:“是的。只要抓住PVP选关的间隙,用选关卡催动降头,这样他们所处的场景会发生变化,他们的记忆能得以留存,他们两个会在组队机制下去往同一个地方,他们也不会知道,自己进入的究竟是‘副本’,还是我们的世界。”
“但是,一旦用了PVP卡作为降头的原材料,组队机制也同样作用于我们自己吧。”江舫道,“这么一来,就有一个问题了。”
“嗯。”南舟也想到了这一点,“银航不很会撒谎。”
江舫:“所以她必须是真失忆,我们才能将这场戏唱下去。”
南舟:“可在PVP的组队机制下,我们的状态会变得一模一样——只要一个失忆,我们三个都会失忆。”
江舫当机立断:“那就失忆。”
南舟也同意这一点:“我们入局之后,可以用迷魂降同时修改我们三个的记忆,倒退到同一个时间点。只有主降人有解除自己失忆状态的机会。其他两人的失忆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所以我们要设置一个主降人。他既要是梦境场景的布置者,也是有机会解除失忆状态的人。”
“我吧。”江舫说,“我了解我自己,想要让失忆的我无条件相信陌生人,太难了。”
确定下最重要的事情后,两人继续碰头谋划,你一言,我一语,在细节处修修补补,构筑起了一片巨大且无形的网罗。
“场景可以设在有轨电车上。”
“什么是有轨电车?”
“……哈,交给我就行了。在一开始,我们需要把他们分开,并让其中一个落单的人获得看似强悍的武器;另外一个就近安排在你身边。没有问题吧?”
“是,这样可以让他们放松警惕,认为自己在副本中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与此同时,我也要持有一样武器。为了剧情更合理,我会设计一场夺取武器的戏码,让我的武器获取过程显得艰难一点……让那个落单的人持有一把长款步·枪吧,这种武器看起来厉害,但近战不利,只能远攻、暗攻。有轨电车的车厢是前后通透的,他要想远攻,很容易暴·露,所以他只能暗攻,也就是走别的路,比如爬上车顶,伺机对我们进行攻击。”
“那么,要留给他一个机会吗?”
“当然。我会在我的梦里设计一条足够长的黑暗隧道,也会把车顶设计得薄一点。争取在隧道到来前,让他潜伏在车顶的事情暴·露在我们眼前。”
江舫继续道:“在进入隧道前,我会预留出足够的时间,在他暴·露之前,我们会先在车内相遇。我可能会攻击你,但不会真的伤害你,因为我哪怕记忆倒退,也会记得你的脸。”
南舟说:“我会主动攻击人,但只要你不杀我,我也不会马上杀人。……问题是,如果银航加入了他们呢?”
“银航?她不会的。”
“为什么?”
“她喜欢锋芒毕露、能够提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