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了自己历代班主任的脸孔,“到底是专业的,竟然能瞒我那么久!”
“事实上……”包青吞了口唾沫,“他们在执行完监视你的任务后……纷纷以压力过大为由,申请调离了岗位……再也不做外勤工作了……顺带一提,我们初中的班主任在你毕业后第二年就去五台山出家了……”
“你那种……‘都是你害的’的口气是闹哪样啊?”封不觉喝道,“不关我的事吧!还有……你至今都无法查看的‘名单’到底是什么啊!”
“我听过一些风言风语……”包青回道,“传说……那份名单上记录的是一些‘极度危险,但在必要的时候似乎还用得上的人’。”
“嗯……”封不觉压低嗓子,“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无法反驳。
“行了……”这时,包青正了正神色,“要叙旧的话,以后有的是时间,眼下……我还有任务在身。”他的眼神变得锋锐起来,“封不觉,我得请你跟我走一趟。”
“去哪儿?”封不觉问道。
“当然是……九科。”包青回道。
“呃……你留个地址给我,我洗个澡,然后自己打的过去怎么样?”封不觉抱着“试试又不会怀孕”的态度问道。
“地址……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包青面无表情地回道。
此言一出,封不觉心中一惊,两秒后,他苦笑道:“呵……你们一直就知道……我在调查你们?”
“是的。”包青直言不讳。
“那为什么不早点儿来逮捕我?”封不觉歪过头,问道,“难道想是看看我能做到什么程度吗?”
“这些问题……”包青道,“我回答不了你。”他说完这句,便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副手铐,和一个黑色的头套,“一切都是上头的意思……此时此地,我来到你面前,跟你说出这些话,也都是经过上面安排的……”
“看来,我是别无选择了?”封不觉望着老友的双眼,微笑着问道。
“对不起。”包青这三字,包含了太多。
他是一个远比看上去要复杂得多的人,他与封不觉、王叹之的友情并非虚假,那是最纯真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情感,是在成年人的世界中极难建立的一种羁绊。但他的三观,以及对国家的忠诚,却让他不得不担当一个令自己都厌恶的角色……
“好吧,我跟你走就是了。”这一刻,觉哥倒显得很轻松,而且很合作。他快速将屋里的九科特工们扫视了一遍,笑道,“呵……抓我一个普通人,何必劳师动众呢。”
包青走上前,给封不觉戴上了手铐:“别误会了,他们……是来清理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