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资本家、运营者的视角去看。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这样的做法也有其优势,但长远来讲……并不利于企业的盈利和发展。”
“行了,别扯远了。”花间见觉哥聊兴渐起,赶紧把话题带了回来,“就说你为什么认为他不会去策动绑架的事情吧。”
“很简单……”封不觉回道,“动机上不成立。”
“诶?依照通常的逻辑来看……他才是最有动机的不是吗?”小叹问道。
“不……”小灵这时若有所思地插嘴道,“看起来是那样,但事实恰恰相反……”
“没错。”封不觉点头道,“人们都在关注比赛的‘结果’,但却忽略了比赛的‘意义’……”
话说到这里,花间明眸一转,恍然大悟道:“对啊!湿婆看中的不单是‘胜利的结果’,更重要的是‘取胜的过程’啊。”
“然也。”觉哥打了个响指,接道,“从《惊悚乐园》开服至今,【吞天鬼骁】这个id常年占据着‘最强’的头衔,无论是官方排行榜、玩家自发的排名、还是各种媒体的报导中……他都是公认的游戏第一人。本来……秩序那‘醉生梦死’的实力未必比‘诸神四天王’要强,但就因为一个鬼骁,诸神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战力’方面也被压制住了。”他停顿了两秒,接道,“而要改变这种现状,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在比赛中击败鬼骁所在的秩序一队,证明诸神的实力。”
“明白了……”一旁的若雨也紧跟着觉哥的思路,此时沉吟道,“对湿婆来说,与秩序的这场正面对决……或许比决赛还要重要。他是最不希望鬼骁无法出战的人……因为他需要击败一支有鬼骁在的秩序一队,才能为诸神正名。反过来讲……打赢一支没有鬼骁的队伍进入决赛,就没什么意义了。”
“对啊……”花间也接道,“假如今天秩序因鬼骁未能出战而落败……人们对鬼骁的评价并不会降低,甚至反而会变得更高……”
“所以说……施龙没理由干那个事儿。”封不觉此时又开口道,“另外,我们刚才讨论的……‘为了晋级决赛而绑架对方主力选手’这个动机,只是谁都能看出来的表面动机罢了;真正的动机……就如我之前对你们所说(这会儿觉哥自然已经把今天白天的事情都告诉队友们了),应该与外围赌博有关。”他摊开双手,“而那……就更不可能和施龙有关了……且不说人家家里也不差钱,而且挣得都是合法的钱……就说施龙的性格,也属于那种绝对不会去赌博的类型。我和他交手也不是一两次了,他那稳健的战斗风格和刀锋的【破军】类似,是那种绝对的理智派。这种人在精神上很强大、也很骄傲;侥幸心理、或者说赌徒心理在他们看来都是弱者的陋习,阴谋诡计和‘碰运气’之类的做法他们也不太擅长……他们都是那种喜好用实力去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的人。”
“而那个‘主谋’……”花间顺着觉哥的话接道,“则是个肮脏的赌徒罢了?”
“呵……”封不觉冷笑,“‘赌徒’二字,那人可配不上,‘肮脏’用得也不确切,但你的意思我懂。”他耸耸肩,“无论如何,施龙绝不会和今天的绑架事件有关,白天发生的事他十有**是浑然不知的……”说着,觉哥抬头看向了天花板,面露沉思之色,“诸神突然弃权……一定有别的原因……”
十六日,凌晨三点二十分。
在被各种消息、邮件、电话轰炸了数个小时后,疲惫不堪的施龙终于回到了家中。
大约三个月前,施龙与未婚妻举办了婚礼,不过他们俩好几年前就一起住了。
他们的家是s市市区内的一栋别墅(市区内的别墅极少,不过还是有的,当然,其价格非常……非常贵),别墅离诸神本部并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
施龙的妻子就在他的公司里上班,给他担任助理;两人每天同进同出,十分恩爱。
不过今晚,施龙开车载老婆回家后,便让她独自回房休息去了。
而施龙自己……则是来到了书房内,锁起房门,坐在一张书桌后……陷入了沉思。
妻子没有来打扰他,她明白……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用问、什么都不用说。
这是一个男人需要安静一下的时刻。
不过,恐怕他是不能如愿了……
呼呼呼——
一阵金属滚轴摩擦的响动过后,施龙背后的一面书架墙横向挪开了一半。
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施龙听到声音时,神情陡变、猛然转头,结果他看到了……
“封不觉?”施龙都惊了,“你怎么在我家里?”他停顿了半秒,又道,“你怎么进到避难室里去的?”
“我想跟你谈谈,不过我觉得你今晚应该会很忙。”封不觉微笑着走了出来,闲庭信步般来到书桌旁的沙发上坐下,“而且……有些事当面说比较方便,所以我就直接过来了。”
“我不是问你为什么来……”施龙的神情还是不太友善,当然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就算是你的好朋友,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潜入你的家,你也会惊怒交加的,更何况他俩还算不上有多深的交情,“我是问你怎么进来的!”
“哦……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