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解剖了第一个,他是在最初开始吼叫的那个人。我们现在知道他后来为什么不喊了,因为他的声带已经完全被撕裂,另外,他嘴里塞的肉,似乎有一部分不是自己的,而是另一个实验体的鼻窦。】
看到这儿,封不觉发现,写实验记录的这个人,笔触也越来越情绪化、戏剧化,而且……他描述那些实验体时的口气,也已不是在描述“人类”的感觉,更像是在形容某种“东西”。
【同时,被我们绑起来的那三个都在接受不同程度的外科手术;他们都要求在手术过程中不要使用任何麻醉,让他们保持清醒。】
【事实上,即使他们不提出这种要求也无妨,因为我们已经发现镇定剂对他们毫无作用,即使给他们其中的一个注射三人份的剂量,实验体照样是生龙活虎。】
【第一个接受手术的对象死于失血过多,至少从症状上来看……是失血过多;至于他为何能在断了九根骨头的情况下还力大无穷,我们不得而知。】
【第二个实验体在手术中表现出了奇异的满足,就像是个磕了药的瘾君子一样,全程朝我们微笑。但手术结束后,他却愤怒起来,并要求我们再把他切开。】
【第三个实验体则一直在念叨,说他必须保持清醒。我从他的言辞中隐隐听到……他好像说,自己就快要“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