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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程威想通了整件事后,顺势来了一记马屁,“……神机妙算,属下佩服……”
“呵……”王穷笑道,“若真是神机妙算,在和镜说话的时候,我就该把事情想明白了。”他单手托腮,又抓起一块糕点,“但实际上呢……当你把她‘还是处女’这件事告诉我时,我才堪堪把思绪理清楚。”
“呃……”程威又有些不懂了,“对了,属下却是不知……那女人是否是处子,有何干系?”
王穷道:“关于镜花水月的事,我还知道几件,比如……他们四个是亲生兄妹……”
他说到这儿,程威心里的另一个疑问——“为什么镜没有对花动心”也被解开了。
“比如……花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得到过她……”王穷还在说着,“又比如……镜除了声音相貌之外,还可以模仿别人的武功招式、乃至内功都一模一样……”他随便举了几个例子,没有说尽,便将话题带了回来,“总之,考虑到羽王的为人……关于‘花’的身份,没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的了。”
他这一提醒,程威也反应过来了……那羽王好色可是出了名的,人称色中的恶鬼、花里的魔王;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被他瞅见了,基本都不会放过。从他府上掳出来的女人还是清白之身,本身就很反常。
“嗯……”程威沉吟道,“这下……属下就全都明白了。”他微顿半秒,接道,“既然庄主已洞悉了对方是来杀您的,倒也好办……属下这就安排一批硬手……当然,全部都是女子……立即去把那‘花’斩草除……”
“等等。”王穷打断了她,“谁说要杀她了?”
程威又愣了一下:“这……您的意思是……先关起来?”
王穷端起茶杯,喝上一大口茶,用茶水漱了漱口,然后顺势就从炕上下来了:“不用,我先去和她聊聊。”
“什么?”程威差点儿就把这两个字喊出来了,但他终究是忍住了。
“庄主……”程威道,“您方才不是还说……男人只要见了‘花’的样貌……”
“呵……”王穷笑了,“不是我说,是‘传说’。”他背起双手,“那种鬼话……反正我是不信的。”
“但……”程威面露担忧之色,“榆岭四绝……”
“哈哈哈……”王穷大笑出声,“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就认定那传说是假的,而且现在就要去一探究竟。”
程威道:“那万一……”
王穷含笑摇了摇头,转过身去,边朝屋外走边道:“万一是真的,那我便是死在这传说之下,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