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电流感瞬间从尾椎袭向大脑, 让阎禁大腿肌肉都抖了抖,明明被那样对待的是阎优, 可是身为双胞胎的他却近乎清晰的感受到致命部位被掌控的奇异感。
但那感觉毕竟最高只可传达百分之九十,阎优所受到的冲击还是比阎禁更大一些的。
阎优瞬间脊背就绷紧,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轻喘了一下。
薄樱看着他, 仍然是一副认真工作的姿态,“你很敏感,反应挺激烈的, 看来我的电影角色应该是个生理感官健全的人。不过只是这样的数据好像不够精准, 我可以继续吗?”
“不准!”阎优还没回答, 阎禁便已经厉声制止。他站在楼梯上,面无表情,身姿挺拔, 鼻梁上的银框眼镜衬得他有几分斯文气,像个禁欲的纤尘不染的贤者。谁能想到他绷紧全身肌肉,努力克制着从双胞胎兄弟那里传导过来的, 从不能随便拿出来见人的东西涌上来的过于刺激的感觉。
薄樱看了他一眼,看向阎优。
阎优苍白的面颊上染上了些许红晕,“请你继续。禁,你不要管。”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特别又刺激的感觉, 他还想要得到更多。
薄樱就继续了。
阎禁抓着水杯的手抖了起来, 面颊也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红晕, 努力维持着尊严,严厉出声:“不知羞耻!竟然……唔……”
可恶!再这样下去恐怕要颜面无存了!阎禁根本无法拒绝接收从双胞胎兄弟那里传来的这种感觉,他握着杯子的手死紧,仿佛都能捏碎杯子,扶着墙往楼上走。短短的一截楼梯,居然变得如此漫长,甚至让他走得汗流浃背,双颊酡红。
刺激感越来越强烈,似乎即将冲上一个高峰,火山爆发一般,有什么东西就要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冲上天际。
阎禁颤抖着半蹲下来,有些放弃地想要任由那个东西破土而出。
然而,那冲上顶峰的东西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突然戛然而止。
阎禁本来以为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够难受了,现在才发现,这种突然即将被抛到高处,却戛然而止的感觉更难受。
黑暗的屋子里,被囚禁的男人喘息着,被这突然即将解脱却突然在高峰前中止的感觉刺激,铁链碰撞发出一阵焦躁愤怒的撞击声。
但薄樱和阎优已经结束了这一次的协助。
百分之九十的感官共享,本来在其他事情上感觉起来是跟百分之百没有差别的,所以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是百分之百的共享,直到此时此刻,阎禁才知道什么叫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该死的,偏偏在这种时候!
阎优脱力般靠在沙发上,微微喘息着。
薄樱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见他保持原样,伸手帮他把衣服和头发理了理,她的眼神和动作的温柔,像是饱含包容和爱意的,让阎优一时有一种陷进了云朵里的感觉,有些怔住。
结果就这么简单的触碰中,让刚刚才勉强缓过劲来的,书房里的阎禁困扰的情况又出现了。
阎优抓住薄樱的手,漂亮的浅灰色眼眸望着她,“可以再来一次吗?”
“不行呢。”薄樱毫不留情地收回手,微笑又疏离地看着阎优:“朋友之间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哦。”
“可是我们刚刚已经做过了。”
“刚刚那是为了艺术哦。你和我都为了艺术而牺牲呢。现在协助已经结束,我们是朋友啦。”
“可以再献一次。”阎优抓着薄樱的手并没有放松。
但薄樱要挣脱也很简单,一个巧劲就从他手下挣开,并且站起身,“明天见,副会长大人。”
阎优看着薄樱离开,有些失望。可心头仍然有一种奇妙的雀跃感,好像自己一潭死水的心海忽然有了波澜和色彩,活了过来。
阎禁下来,见阎优那意犹未尽的样子,有些生气:“你倒是爽了。”
阎优抬眸:“你没有爽到吗?”
“呵呵,没有。”阎禁拿过冰箱里的水,转身大步上楼,拒绝去想那种可怕的感觉。没错,一点儿都不爽,他觉得可怕!
……
莫兰军校里面只有学生会主席是允许有电子通讯设备的,所以大部分学生都没有什么娱乐,无聊的日子里,只能靠学校的新鲜事和在报社上连载的,以及各大学生会部门搞的各种活动来打发时间。
其中四个区的新闻社常年处于竞争状态,毕竟他们每两天就出一次报纸,报纸上的学校新鲜事和连载内容精彩与否,都关系着营业额。好吧,营业额是其次,毕竟家里都有钱,主要是事关颜面。
北区新闻社最近销量一直不理想,新闻社社长被其他三个区的新闻社社长嘲笑很久,感觉颜面无存,心情很糟,手下被他痛揍过很多次,终于在这一天扬眉吐气了。
首先薄樱上镜了,一个连猫都是公猫的男校里,出现了这么美又这么性感的大姐姐,是个傻子都要买来放床头日日欣赏,夜夜遐想!更别说薄樱昨天一战成名,正是热度最高男生们好奇心最强的时候。
所以这一天北区的卖报员推着满是报纸的推车进入其他四区,大喊口号:“卖报啦!北区新闻社新鲜出炉的早报!内有乐瑶姐姐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