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会找阮素诉苦。
阮树阳最近也很累,阮父被那个初恋女老板骗了,别说是东山再起了,老底都被骗没了,阮氏彻底落魄,已经在准备破产事宜了,阮父受不了这样打击,受不了会被一个自己抛弃女人耍得团团转,从而导致精神失常了,都不认识家里人了,阮家别人也不愿意管他,只有阮树阳将他送去了疗养院。
这些事情,季明崇不希望阮素烦心,他们还要筹备婚礼,这一年他表现很好,让马雯跟施雨至少又说了一百回一千回“素素你完了”这句话。阮素觉得,她确是完蛋了,因为现在她,想到婚姻这个词,脑海中首先浮现也是季明崇那张脸,她开始体会,也开始明白当时他在杂志上回答那句话时心境。
这个世界上,也许真有很多人是凑合着过,但一定有“除了你谁也不行”婚姻与感情,很幸运是,她碰到了。
他们婚礼盛大奢华也温馨,很多年以后,有人想起这一场世纪婚礼时,仍然有所疑问,那就是为什么结婚对戒是一对朴素得不能再朴素银戒指,而不是闪瞎人眼鸽子蛋?
交换戒指时,季明崇看着阮素,眼眶微红地说:“这辈子我一定好好对你,不让你后悔,争取让你下辈子也记得我。”
算上前世、这辈子,再凑足一个下辈子,这就是三生了吧?
“那你可要好好表现。”阮素破涕为笑,“起码还有五六十年呢,不是一年,不是两年。”
台下盛远喊道:“对,居安思危啊老季!勿忘初心啊老季!”
“何止五六十年。”季明崇说,“我用我为数不多信誉跟你保证,再来一辈子,我还是这样。”
人是有前世,也是有下辈子。
可是如果连这辈子,连当下也做不到珍惜身边人,还好意思奢求下辈子吗?
新婚之夜,无尽浪漫。
季明崇还是没有忘记最重要步骤,那就是取下手里男戒指,在阮素不解眼神中取下了她无名指上女戒指,微微笑道:“我找人算过了,这对戒指跟我们卧室犯冲,为了我们好,不适合出现在卧室里。”
以后可能也不适合出现在浴室,书房。
阮素:“?”
他居然找人算过这个?
不过这是什么见鬼忌讳啊,戒指跟房间犯冲?
虽然有一肚子疑问,不过在新婚之夜,她脑子晕乎乎,也顾不上去问这些,看着他走出了房间,几分钟后,他又回来了。
“老婆。”
他喊道。
阮素正在假装擦身体乳,不去看他,耳根微红,“今天好累。”
季明崇站在一边,手放在开关上,“那好,我们休息,顺便我给你按摩一下。”
……
书房抽屉里,男戒指还在绞尽脑汁想:“我天天被主人戴在身边,没见他找人算过啊,这是哪来臭不要脸江湖骗子!”
女戒指冷笑道:“你是不是傻子?我怀疑季狗能听到我们说话,并且掌握了不太充分证据!”
这么长时间了,它合理怀疑季狗是妖怪,有外挂。
男戒指懵了,方言都冒出来了,“啥,你说啥??”
“不信我们等着瞧,他已经暴露出他狗子野心了!”
女戒指想起什么,又愤怒地喊:“说不定在我们不知道时候,就给他当了助攻!”
越想就越生气,女戒指大喊道:“不,是肯定给他当了助攻,女鹅,妈妈对不起你!!”
房间隔音做得很好,两枚戒指还是被季明崇锁在抽屉里,房间里,季明崇正在引诱着阮素玩“你问我答,谁输了谁脱衣服”臭不要脸游戏,根本就听不到它们哭天嚎地。
“天孩子是谁?”
“这我哪知道!”阮素不满地控诉。
“那你输了。”
“那你说是谁!”
季明崇闷闷地笑,凑近了她,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我也不知道。”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