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孙女与他的认识明显存着很大的差别,而这差别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缩短的。
“等着,爷爷给你找盆。”
老爷子找遍了家里的瓶瓶罐罐,得到傅慧的灵力,恢复了些意识的人参,一个个看过,嫌弃道,“太丑!太丑!太太丑!”
“咋样,选中哪个了,爷爷帮你刨土。”
傅慧抱着人参,看着老爷子摇摇头,“她嫌丑。”
老爷子抽了抽嘴角,无奈地捏了捏眉心,“那她想要什么样的?”
傅慧将老爷子的意思转达。
人参立刻精神一震,晃着两片小嫩芽,兴致勃勃道:“要大大的、花纹漂亮的瓷器。”
西耳房的门被悄悄打开,蒋兰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梳妆台的灯笼果抬头看了眼,收起遮盖的叶片,灯笼果的光茫倏地一下照亮了室内。
蒋兰撩起纱帐,伸手摸了摸傅慧的额头、颈下,确定没有汗意,便帮她重新盖了下毯子。
毯子轻扬,傅慧怀里的人参滚了出来,蒋兰将人参捡起,看得好笑,忍不住点了点傅慧的鼻头,轻道:“你啊!哪有将人参往被窝里带的,多脏啊。”
人参放在灯笼果旁,蒋兰把帐子又重新掩上,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嘤嘤……蒋兰妈妈好过份哦,竟然说人家脏。”
灯笼果垂头,仔仔细细看了她一眼,“那个,我认为吧,蒋兰妈妈说的没错,你确实挺脏的。”整个参身都灰扑扑的,一副掉在地上老找不到的模样,哪有她红是红、绿是绿的来得美观、可爱。
人参:“……”
“我觉得咱俩,日后没有说话的必要了。真的!你太毒舌了,不是我交朋友的那款菜。”
灯笼果:“……”
从西耳房出来,蒋兰给老爷子打了洗脚水,端了过去。
“睡了吗?”
“睡了,抱着人参睡的,我刚给她把人参从被窝里拿出来。”水盆放下,蒋兰道:“爹,明天还是我去黑市吧。”
“不用,明天你就带福宝在家,好好歇一天。毛毡、雨布这两样,不是什么紧销货,黑市不一定有现货,我过去看看。”
翌日,天刚蒙蒙亮,老爷子装扮了番,推着自行车悄悄地出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