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是京市,等到了那,帮小家伙找找家人,也不算拐带吧?!
“要去京市啊,那正好,叔叔也要去京市,这一路你就跟着我吧。对了,你爷爷叫什么?住哪,你知道吗?”
傅慧摇了摇头,瞪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特真诚道:“现在不记得了,等到了京市我再想想。”
“噗……”傅栩被傅慧雷得不轻,还好反应快,嘴里的汤都喷在了手心里,他飞快地起身,匆匆道了一句:“看好脚下的东西,别动。”
找服务员要了碗水,就近寻了个窗户打开,他洗好手脸还了碗,虚点着傅慧坐下,“行啊,有你的。”他没养过孩子,还真不知道这么大的孩子,是不是都这么聪明。
出门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并很快地给自己找个军人当靠山,蹭车蹭铺位蹭吃……不过嘛,想想挎包里的花酿,及脚下的灯笼果,傅栩表示甘之如饴。
一顿饭下来,每样食物,傅栩都让傅慧尝了尝,遇到她喜欢的还会多喂几口。
吃完饭,两人大手牵小手地往卧铺车厢走,路过车厢里的洗漱池,傅慧扯着傅栩挎着的灯笼果包袱皮,“您弯弯腰。”她对傅栩道。
“要浇水吗?”傅栩猜测着取下灯笼果。
“不用,”傅慧说着,伸手钻进包袱里摘了两个果子,果子离开枝头立马失了光泽。
“你!”傅栩一把扣住傅慧的手腕,喝道:“你怎么把果子摘下了?”
傅慧被斥得一愣,“洗洗吃啊,你一个我一个。”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味,不过傅慧自认自己做的很公平了啊,看!见着有份。
“吃……”傅栩只觉三观“轰”一下坍塌了,他们眼里珍贵无比,偏寻不着的果子,在小丫头眼里却只是个随便可食的零嘴。
“你……你们家是不是还有好多这样的果子?”他艰难地问道。
傅慧奇怪地瞅了他一眼,怎么觉得他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呢,“不多,家里还余两棵,你要吗?”狭谷里倒是有很多,不过狭谷已被她封了,没有她的阵旗世人难入。真想要的话,回头跟灯笼果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分一株给他。
“我,”傅栩吞了吞吐沫,“我要的比较急,你家里的就算了,这棵……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留十颗,不,十五颗果子。”不说清楚,他怕不等到了京市,小家伙就将满枝头的果子都给霍霍了,再长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十五颗啊!”傅慧的精神力隔着外面的包袱皮,扫过灯笼果数了下,算上自己手里的两颗,总共二十颗果子,给了十五颗,那就只剩三颗还在枝头了,不知灯笼果能不能接受自己秃头的样子?
“灯笼果,”傅慧意识潜入问道:“果子摘了你要多久才能再长出来啊?”
“十年开花,五十年结果。”
“哦!”傅慧惊得瞪圆了眼,忍不住学着宋启海气极时的语气叫了句:“靠!你比老子的年龄还大了几倍!”记得狭谷相逢时,她母株怎么说的,“我家小孩……还请收了我家小孩……”一口一句“小孩”地叫着,托她多照顾。
与之相比,倒底谁才是那个“小孩”呀!
“按年轮我是比您大得多,可在植物界,特别是我们灯笼果一族,我确实还是个孩子啊。”灯笼果说完,还颇有些羞赧地对了对叶片。
傅慧恶寒了下,“那如果我给你些巫力呢,你是不是就不需要那么长时间开花结果了?”
“嘿嘿,”灯笼果讨好地笑道,“不需要巫力,只需要你一点点,一点点功德之光,我就能瞬间开花结果……”
“怎么,”就傅栩看来,小家伙考虑得时间未免长了些,语气中他多少带了份忐忑,“是不是叔叔要的多了?”
“啊!”傅慧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你要这么多做什么?”
这里人来人往,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傅栩弯腰在傅慧耳边低语了声,“救人!”
一句“救人”,听得傅慧和灯笼果同时恍了下神。
“福宝,我真的可以救人?!”
傅慧盯着手里的果子看了看,扭身走到水沲边,踮起了小脚。
“我来吧。”傅栩取过傅慧手里的果子,扯着她肩上的衣服,将她提溜到一旁,拧开水笼头清洗了几遍。
“给。”洗完,他递给傅慧。
傅慧伸手接过一个,张嘴咬了口,脆甜的果肉在舌尖绽开,一股清香在口中漫延,咀嚼后咽下,傅慧内视着感受了片刻,除了一点淡似轻烟的灵气外,并无什么药用价值,于是她用意识回灯笼果道:“能不能救人不知道,不过吃着口感不错。”
灯笼果瞬间失望地垂了头,傅栩肩侧猛然被她一击,瞬间变了脸色,惊慌地将她取下,打开了包袱扣,“果果,你看它怎么了?”青青绿叶裹着的果子,全部倒向了一边。
傅慧被他“果果”叫得一激灵,对上傅栩焦急恐慌的眼神,抿了抿唇,努力板了脸忍下听到这名字的不自在,抬指敲了敲灯笼果的枝杆,警告道:“老实点。”作什么怪啊!
“呜……福宝,我伤心,我难过,救人啊!只有救人,我才能嫌到功德金光……”有了功德金光,她才能像跟随宋局的猫头鹰一样,踏上正统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