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与不嫁(2 / 3)

嘶力竭地喊过,疯狂地朝楼内冲了过去。

傅慧拢了拢拂在脸上的头发,朝下一看,“人呢?”精神力一扫,哦,沿着楼梯一层层上来了。

跳下栏杆,傅慧扯着地上两人的大衣后领,拖着朝楼梯口走去。

“我不是告诉你钱的位置了吗?”高个叫道:“你怎么还这么对我们?讲点道义好不好,我们现在是你的顾客,顾客懂不懂……”

“还没拿到钱,你们怎么能是我的顾客,”傅慧懒懒道:“再说,我也没答应你们杀/人的交易啊!”

“什,什么意思?”高个脑袋一懵,慌乱地叫道:“什么叫没答应?”

“对啊,我们的钱在哪都告诉你了,”矮个附和道,“你不能出耳反尔,做杀手要诚信,要不然以后不好接单……”

“什么杀手?什么接单?”傅慧自觉快被他们绕晕了,“从头到尾,我都没说,我要帮你们杀/人吧。”

两人一怔,同时回忆了起来,好像没有,她只要钱了,谈话的过程全围着钱转了,“可是你有说,放过我们啊!”

“是放过了啊,不放过的,都被我一枪/击/毙了,你们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两个老油条,竟被个丫头耍了,高个受不住打击,眼一翻晕了过去。

傅慧下了一层,然后来个大转弯,“啪”矮个的腿砸在了拐角的墙上,一声脆响骨折了,也不知是痛的,还是也受不了打击,矮个的头一歪跟着晕了过去。

“福宝,”听着楼上拖拽的声音,方禹呼呼地喘着气,“是你吗?”

“方禹!”傅慧将手里的人一松,噔噔往下跑了一层,对着方禹全然一扑。

方禹踉跄着抵在了身后的墙上,将身上的人抱住。

“啊哈哈哈,”傅慧兴奋地大笑道:“方禹,我有好多好多好多钱了!”

所以,刚才听到的拖拽声,拖的全是钱吗?“恭喜!”

“嘻嘻,那个大高个说,他要给我两万,两万啊,好多好多呢。”

“大高个说给……”方禹抓重点道:“你还没拿到钱?”

“没呢,要到红旗胡同七十一号院,厨房大缸下面拿。”傅慧想了想,“红旗胡同我不知道在哪,等我见了爷爷问问。”

方禹轻叹了声,将她身上的毯子帮着裹紧了些,“那你楼上拖的是什么?”

“坏蛋!”

方禹:“……”

傅慧脚上没穿鞋,方禹将毯子往下拽了拽,捂了捂她冰凉的脚。傅慧吓得一缩,“你要娶我吗?”

“啥?”

“我族姐曾经说过,女孩子不能让男人看到自己的脚,除非他想娶你。”傅慧疑惑道:“你不娶我,摸我的脚干嘛?”

方禹一懵,这是哪里跑出来的封建小奇葩,“知道不能让男人看到你的脚,你干嘛还不穿鞋地跑出来?”

“对哦,”傅慧抓了抓脸,“我一着急,就忘了穿鞋了。”

方禹气结:“还有,现在都什么社会了,那些封建思想早就废除了。不对,你哪来的族姐?是你师父陈微吧,她……出家久了,”方禹不好说人坏话,“思想多少有些清奇,总之,她的话你不要听。”

转而似想到什么,方禹的脸板的更紧了,他咬着牙阴测测道:“晚饭时,大娘帮你脱袜换鞋,我就在一旁坐着,怎么没见你有这奇葩思想。”

傅慧一窘,能说她来这世界六年,本只想做个咸鱼,早将前世的观念思想丢了,刚才也只是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吗?

方禹也说不来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总之,一想到若不是他过来,而是换了个人……他就止不住的怒火中烧。

抱着胖胖的傅慧,方禹咬着牙爬上去,然后看了看地上的两人,矮个的,中午他在爷爷的病房外见过,记得大伯叫他孙叔,赵麒私下小声称他孙大拿,说是个爱管事揽权的。

扯开孙大拿的大衣下摆,方禹将傅慧放在上面,探身摸了摸地上两人的颈侧,问傅慧:“搜身了吗?”

“搜了,两人加起来也没有搜出十块钱。”

方禹的手顿了下,解开两人的衣服又搜了一遍,最后掰开两人的嘴,牙缝里挨着摸了摸,各在两人的后牙槽里拔出个胶囊。

两人可能常年烟酒不断,嘴一打开,异味便散了出来,傅慧扇了扇,不可思议地道:“方禹,你的爱好,太奇怪了。”竟然喜欢在人嘴里拔东西?

方禹的眉头拧了拧,不甘示弱道:“你才奇怪呢,这么小就想着嫁人了。”

“没啊,”傅慧具不承认道:“我那是随口一说,你记这么牢干嘛?”

方禹抿着唇轻笑了下,抓着高个的大衣下摆擦了擦手和胶囊,掏出手绢把胶囊包起来放到衣兜里,然后身子一转,坐着脱了自己的棉鞋,揽过傅慧,帮她擦了擦脚,将棉鞋给她套上。

“你把鞋给我了,你穿什么啊?”傅慧坐在他腿上,晃了晃脚,鞋大脚小,轻轻一晃便将鞋甩了出去。

“别玩了,你那么从窗上一跳而下,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方禹探手捡回鞋,重新帮她穿上。

然后,他将傅慧扶站起来,褪下孙大拿脚上的鞋穿上,“走吧,你走前面。”说着,他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