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羡平反了, 他和老首长相约着今早出院, 两人一起吃过早饭, 谈完公事,还不见宋启海带着老爷子和果果过来。
老首长便招了傅栩, 让他打电话去宋家问问。
本来他让花旬派了人私下保护傅慧, 只是让宋启海发现后, 给退了回来,说那样反而更引人注意。
老首长和花旬想想也是,他们派去的人身手不错,只是京市卧虎藏龙的,难免不会有人像宋启海一样发现, 本来一个小女孩,没人会觉得如何,他们人的过去反而引着人往深里查了。
傅慧一早起来, 得知要搬家, 那个兴奋啊, 似个花蝴蝶般跑上跑下地拿自己的东西, 让宋启海赶紧给她打包。
“果果不喜欢这里吗?”宋启海诧异道。
“不喜欢, 院子小小, 连个花草都不能种。”
“咱家小院外, 不是有大院子吗?”他们这排是一溜的两层小楼, 每家配的院子是不大,可院子外有花园、草坪、休息区啊。
“那能让我种花,养白瑾、悟空吗?”
宋启海:“……”
“不是, 果果,”宋启海惊道,“你不会想着以后把白瑾、悟空都带过来吧?”
“不是您说的吗,我要是喜欢了京市,我们就在这安家?”
“对,爸爸是这么说过,并已经在为调过来做准备了。”
“我都来了,”傅慧理所当然道:“作为朋友的白瑾和悟空怎么能不来呢。”
“这……”
还不待宋启海张口反驳,电话响了,傅慧乌黑的双眼一亮,“我去接电话。”
她聪明的很,哪能看不出宋启海的犹豫,可她也不想因为这事,就跟即将要走的宋启海,争执不下、闹得不愉快。
“喂,我是果果,您是哪位啊?”
“果果,我是你傅叔叔,”傅栩听着电话里的小奶音,不自觉地放松了神情,温声道:“你今天怎么没来医院,看望你赵爷爷、傅爷爷啊?”
“我们今天搬家。”傅慧轻声笑道:“傅叔叔,您帮我跟赵爷爷、傅爷爷说一声,我和爷爷今天就不去医院了,等我们安顿好,再去看他们俩。”
“搬家?”傅栩眉头一挑,莫明道:“搬什么家?”大院里住的好好的,怎么想起来搬家了?“果果,你们搬到哪啊?”
“红旗胡同七十五号院,”傅慧说完,朝老爷子和宋启海的方向看了看,两人知道是傅栩打的电话,便没往这关注了。
傅慧压低声音道:“傅栩叔叔,您知道哪里,可以养白瑾和悟空吗?”想了想,她又道:“或者,你知道京市哪里有山林吗?”若城里实在不能养,把他们送到附近的山林中也行。
白瑾、悟空,以及小青山上的一切,宋启海可能想让他们父子,更直观地知道,果果倒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孩子吧,他那天特意说了很多很多。
所以,傅栩知道白瑾、悟空倒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也深知他们对果果所代表的意义,不只是朋友,更有点类似于家人的感觉。
一头狼、一只猴子,傅栩颇是头疼地握着电话转了个圈,“果果,你先别急,让叔叔想想,看他们养在哪里比较好。”山林倒是不错的选择,只是那两只自小跟着果果长大,万一在山里待不住,跑进城来找果果怎么办?宋启海又不是没说过这种例子,果果不就是他们从青山县,穿越乡镇给送到海市火车站的。
京市可不像青山县那么个小地方,它有一道道高大的城门,有密集的人口,有复杂的街道,有巡警,有像军区大院、政府大院看门的警卫,被人看见或是跑错了地方,便会给果果带来一串串的麻烦。
结束了与傅慧的通话,傅栩又往大院门卫等地方打了几通,迅速将老爷子和闺女,要搬家的原因弄明白了,才回到病房。
没在儿子身后,看到心心念的小人儿,傅子羡忙问道:“是不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老首长亦是放下手里的文件,祈盼地望了过来。
“今天来不了……”将老爷子带着傅慧搬家的原因说了一遍,傅栩便又将傅慧的要求说了一下,白瑾、悟空能不能进城,进城后养在哪,老首长最有发话权。
“你是说,”花旬要去下面安排老首长回去的车辆,本只是从门口路过,五感敏锐地听了两句,心下一急便突兀地闯了进来:“果果还养了一群开了灵智的动物,对吗?”
青山县传来的调查报告,先是说了今年九月,小青山上的动物陡然多了起来,周围的村民们,不但能徒手抓到野鸡鸭,还经常能在山脚捡到鸡蛋。
后又讲了,宋老爷子一家在山里开了块田,慈心庵以前种下的茶树,产出的茶叶带了淡淡的灵气等等。
可没说山上还多了,开了灵智的动物。
“呃!”傅栩还是有些不习惯,曾经的棺材板教练又变了脸,“没有养,果果没养什么开了灵智的动物。我听启海哥说,果果好像能听懂动物们说话。然后,又因为她自小长在慈心庵,山上除了一位师太,再没有人同她玩,她便与一只狼、一只猴子玩在一起,成了朋友。”
听到这话,花旬本有些失望,转而看到老首长床头柜上,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