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海离开(2 / 2)

“哇,还可以这样!”傅慧乐了,转身跑进屋,一头扑进宋启海怀里,“爸爸,爸爸,以后我早大了,也不要嫁人,我给您娶个上门女婿!”

门外,方禹瞪花旬,这是什么见鬼的教育方式。

花旬耸耸肩,抱着东西进了屋。

宋启海抽了抽嘴角,“果果,这个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咱先不谈它。你不是要给爸爸画符吗,书房爸爸给收拾好了,拿上东西去吧。”

“哦,”傅慧从他怀里爬出来,看向花旬怀里抱的东西,“哇,花旬叔叔您还带了好多玉啊。”

“我想着你会用得着。”

“嗯,用得着。”花旬不但带了玉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一匣子各式雕刻工具,“给爸爸制玉符来不及了,我还是先用黄纸画张平安符吧。”

“我帮你裁。”花旬随傅慧进了书房,将黄纸朱砂放到书桌上,玉料放在博物架上,工具箱放在置物架上,然后展开黄纸,折叠裁出大小。

傅慧去掉砚台和毛笔外面的盒子,用温水洗了遍,倒了点朱砂在砚台里,然后兑上温水调制。

将裁好的一沓纸给傅慧放在书桌上,用镇纸压好,花旬迟疑着不知要不要开口。

“花叔叔?”

“咳,”花旬以手抵唇,不好意思地道:“我想……”

“您想看看,我是如何画符的,对吗?”

“对!”百多年来,随着灵气的急速锐减,道、法、术也早早地走向了没落,现在能画出灵符的少之又少。

傅慧从没给人上过课,铺好黄纸,提起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给他讲,笔划转换,灵力运用。

“……不看也没关系。”花旬颇为失落地往门口走去。

“等等,”傅慧拉住他的衣袖,“您弯弯腰。”

等花旬弯下腰,傅慧伸出胳膊揽住他的脖子,额头相抵,傅慧用意念将平安符、护身符、速行符、轻身符的画法传给了他。

“我修的是巫术,画符有时用巫力,有时又会将巫力转化成灵力来画,我不知道您的具体情况,该如何画,”傅慧指着桌案的另一角,“您自己琢磨琢磨吧。”

花旬心里惊了又惊,良久方道了句:“谢谢!”

随之这份人情,便被他深深地刻记在了心里。

平安符傅慧画熟了,一挥而就,想了想,她又画了起来,有给妈妈、海市部队的哥哥小泽,还有给青山县的小王叔叔,给她做衣服的李大娘,以及方禹的爷爷。

傅慧画符时,花旬结合着脑中她传来的讲解,好生观摩了一番,随后也提起了笔。

“爸爸,”傅慧将一张叠成三角形的平安符,用红绳穿好戴在宋启海脖子上,“这五张,您帮我交给小泽哥哥,妈妈,小王叔叔、李大娘和方爷爷吧。另外,”傅慧揽着他的脖子,不好意思道:“我能不能请您帮个忙啊?”

宋启海很少看闺女这般模样,遂感兴趣道:“说来听听。”

“在慈心庵见张卫军叔叔的那天,我答应了季德方教授一件事……”

宋启海听得心下一咯噔,脸上的血色尽退,慈心庵那天,他在闺女的帮助下,见到了被害而死,已成鬼魂的战友张卫军,同时看见的还有另几只鬼,而季德方正是其中之一。

“海市大学历史系的教授,果果,”宋启海顺顺闺女的小辫,“你答他什么了?”

“护一下他在海大,教经济学的儿子季铭玉。爸爸,您回去经过海市,帮我去看看季铭玉吧。”

“好!”看来到了海市,他要停留一天了。

老首长一早派了傅子羡去平城监狱,来给宋启海送行的是傅栩。

“你什么时候消假?”宋启海问给他拎行李的傅栩。

傅栩:“等我爹回来,给果果办了认亲宴,我就回部队。”

“我和蒋兰不在,办认亲宴,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请老首长来主持,先办个小宴,等你和蒋兰过来,咱们再来个大团聚呗。”

宋启海磨牙,“我说这几天,你咋这么乖,都不来跟我抢闺女,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雨了,还挺大的,本来要出门走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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