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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的底线。”

队员惊呼,“教唆设计,把养母嫁给养父的死对头,就这……还叫没触到底线?那傅老的心胸可真够开广的。”

花旬被他尖厉一叫,皱着眉将电话从耳边挪开了些,“你忘了三点,首先,教唆设计季云的是她侄女季嘉月,其次,季云和陈沛本身也立身不正,再则,季云出事时,傅瑞早就已经下放了,整体事件不管如何,明面上都跟他无关。行了,既然那边的事办完了,你明天就跟陈规同乘一列火车回来吧。”

……

“宋爷爷,”方禹背着书包,提着食盒走进听潮院,“果果呢?”

“小禹来了,”老爷子指了指书房,“早饭回来就进去了,拿着玉佩刻符呢。”

方禹进屋放下食盒,“姜伯熬了人参乌鸡汤,我带的多,宋爷爷你也喝一碗。”

老爷子点点头,也不客气,这些日子汤汤水水的方禹没少送,每次量还不少。

方禹去厨房取了碗和汤勺,舀了一碗给老爷子,剩下的提着去了书房。

“果果,喝汤。”

傅慧放下手里的玉佩、刻刀,拿手绢擦了擦手,接过他递来的碗,“方禹哥哥也喝。”

方禹点点头,也给自己盛了一碗。

喝过汤,方禹收了碗勺和食盒,两个人坐在书案两头,一个继续拿着玉佩雕刻,一个拿出本子铅笔,做家庭老师布置下的作业。

近来事多,方婷没有时间找保姆,宋家祖孙依然跟着老首长用餐。

一看桌上血啊枣呀的药膳,傅慧便皱巴着小脸,对上菜的厨师抗议道:“姜伯,咱能换个口味不?”

“呵呵……”姜伯笑,“这个啊,你得跟首长说。”

“赵爷爷——”傅慧拖着长音,撒娇道:“我不想吃带药的东西。”

“小姜,手艺还要努力提高啊,”老首长笑着将皮球踢回,“多琢磨琢磨,争取下顿别让我们果果闻到药味。”

姜伯看着傅慧,满口答应。

“唉!”傅慧忍不住轻叹,又一次抗议失败。

老首长忍着笑,将他面前的一盘西红柿炒鸡蛋,放到傅慧手边,“别叹气了,来尝尝,暖棚里刚下来的西红柿。”

总共没种几株,今天刚红了两颗,姜伯用五个鸡蛋配着炒了一盘,西红柿少鸡蛋多,大冬天的也就吃个稀罕。

傅慧端起盘子刚一站起来,方禹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接过,帮她给众人分了一遍。

老首长和老爷子也不拒绝,不在乎东西多少,孩子这么做就是有心了。

……

“宋师长,”大院门口的警卫员,叫住下班回来的宋长期,“您老家的包袱。”

宋长期愣了愣,将车停在了门内路边,下车打开了后备箱。

五名警卫员一溜排开,一人抱了个硕大的包袱走了过来,看得宋长期眉头一跳,“这么多?”

警卫员颇是羡慕地点点头,“后备箱装不完,要不然我们给您送到家里。”

“行,谢谢。”

东西都是蒋兰寄的,分别有果酿、花酿、茶叶,晒干的果脯、各式山货、没吃完的野猪肉,给傅慧刚做好的虎皮小背心,和给她新置办的里外两套衣服。

寄东西时,蒋兰留了个心眼,有灵力的如果酿、花酿、茶叶、野猪肉,她在包裹上直接填了老爷子的名字,其他的,蒋兰才写成家里的女主人杜若。

宋长期抬腕看了看表,晚九点,这会儿要开车到紫庭阁,也不知道老爷子睡了没有?

打个电话吧。

老爷子泡好脚,刚要睡,“哎哟,我当是谁这么晚打电话来呢,原来是我那再次失踪的大儿子啊?”

“爹——”宋长期想到连日来的担心害怕,一下子就委屈上了,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他爹是个什么情况,就吐槽爆料道:“杜若感染上病毒了,我怕得都快崩溃了,您老还说这话。”

“啥!感染上病毒?”老爷子眉头一皱,“什么时候的事?咋没听你说呢。”想到什么老爷子心下一咯噔,他大儿子这会儿打电话来,不会是杜若不行了吧,“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是刚断气啊,还是尸体已经处理了?

“医院那边,说是已有起色。”

老爷子心下陡然一松,“没死啊!”

宋长期:“……”

“爹,”他特小心地问道:“您对她,就这么不满。”

老爷子诚实道:“有一点。”杜若自嫁来后,除了他将两夫妻调进京,他等退休手续的那会儿,他们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十几天,在此之前或是之后就再没接触过了。

可能是他跟小儿子一家生活久了,习惯了蒋兰的照顾吧。初初来时便自以为杜若作为长媳,嫁进宋家二十多年,从没在他这个老人面前尽过孝,出于补偿也好,给外人做面也好,在与他的相处中会更为细心、体贴。

唉!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残酷。

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以为我昨天感到那么累,会早早就睡了,结果……反而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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